顾绵抿唇看向季深行。
他的另一只手,扒开她的卷发,从衣服领口渐渐探下去。
莫非又要考她的定力了吗?
被他气得口齿都不清楚了。
她扭解缆体,但是摆脱不开。
顾绵紧闭眼睛,睫毛微颤,豁出去甚么都不想,手指颤抖地去扯他的浴袍系带……
季深行双手抱住她的臀,她的背脊撞在坚固的橱柜门上,他的手利落的扯她的牛仔裤——
瞬时,炽热的男人呼吸充满她的口腔。
不能如许……
“妈咪,对不起,”皱皱低头走过来,小手臂抱住妈妈,“老伯伯说你很辛苦,我还闹脾气,我错了。我情愿和你搬场。”
“……”
顾绵缩回击一万个不敢昂首去看他的眼睛!
黑暗里,男人惊奇的眼神,盯着腿分开跨-坐在本身身上的柔-软女人身材。
早晨十点半,皱皱非要她和季深行陪着睡。
表情一刹时很差。
“是么。”他无耻低笑,黑眸淬亮地逼过来,鼻息在她脸上绕了一圈,“小骗子,我闻到的满是想做的气味,你内心深处必然在号令,想要我,很想,非常想……”
他声音里没有轻浮邪气,动情地只剩下沙哑深沉。
“神、神经病!”
顾绵站起来,眼神直视沉默不语的他:“你和皱皱说甚么了她立即窜改主张?”
顾绵走近他两步,低头不经意看到他双手插回裤兜,裤袋里他两只手的中间,微微挺起的部位撑着深色的居家棉裤裆-部。
顾绵咬唇,身材每根血管都被他的手掌扑灭:“你再啰嗦我就不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