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向东抬了抬手,道:“别小瞧了他,也别高看了姓程的。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不是洪让到处跟程知州不对于,程知州也想不起来拉拢我们。没有这起子当官的,咱家还未需求做杀人的买卖!十亭水匪,有九亭是他们的功绩,都是欲壑难填的王八蛋。”
窦元福想起管平波从嫁出去就表示出来的残暴,真替他二弟捏把汗。见有人问起,略难堪的道:“是他新来的小二婶……”
窦宏朗不是很信管平波,踌躇着如何用春秋笔法。
窦宏朗只得悄悄道:“我们家茶叶上上等的,只供上了一半,另有一半都是擅自寻了别的门路了。”
管平波淡淡的道:“老倌,我父亲是读书人,我可不是内宅只晓得掐尖要强的平常妇人。”
窦向东不置可否,只道:“劝着媳妇些,别哭坏了。”
肖金桃眼神如冰:“弄死了我一个孙子,我不弄死他家一个偿命,这事不算完!”
窦元福点头道:“才进门我就叮咛他去称二十两金子,带去知州老爷那处了。他年青,且只能探路,明日阿爷还是亲去一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