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盯着他的背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昂首看向吊瓶,她仍旧有些心不足悸。不,她不能再等了,输完这点药水她就将小左叫上来,然后再联络航班,立即就走——
“轻点……”
“好。”
“你……”
顾南城握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本身,他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额,他的鼻尖悄悄触着她的,相互的呼吸异化着他身上暗香的生果型沐浴露香味,在两人的鼻翼间含混的流转……
她被他撞得不由拱起家子,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被他冲散。他的眸子已经被欲·望袒护,他侧眸瞅了一眼手机,皱着眉头拿起它,随便按了一个键就重新扔回了床头柜上——
“咝——”
左浅一惊,她不得不承认,他方才的话打动她了!
他一边悄悄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手指在她炽热紧致的身材里越动越快,那种过分情·色的抽·动让左浅情不自禁的仰起下巴轻吟出声,身材却为之绷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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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要让你尝一尝被那些你恶心的男人挨个儿奸yin的欢愉!!
她受不了他如许的缠人,展开眼睛望着他,放在身侧的手不由握了握。他的余光将她小小的行动看在眼中,手指滑到她身侧,将她的五指交叉。
他回身走向床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吊瓶里最后一滴液体落下,他勾唇一笑,按着左浅的胳膊便将针头从她手背上拔出,然后坐在床沿上用拇指悄悄按着她的手背——
“凭甚么!”
即便承诺了他的前提,她还是放不开。
柔嫩的床上,顾南城跟左浅的欢·爱不晓得持续了多久,直到一股浓热的液体洒在身材深处,她才终究获得了摆脱——
“决不食言。”
左家的大宅里,木卿歌傲岸的坐在床上,手上拿着左铭昊方才签给她的地盘让渡权,筹办奉告顾南城红新村的地属于她了,她不卖地了,但是没想到她一个字都没说出口,竟然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男女的呻·吟——
“做·爱的时候,不准想着别的事。”他在她的翘臀上悄悄拍了一巴掌,仿佛在奖惩她方才的不集合。他明显感遭到了她将近到高·潮了,成果因为她的不用心让他之前的尽力都白搭了。
他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腰腹,他昂首不由分辩的吻住她的唇,将她低低的呻·吟声尽数淹没在两人狠恶的吻中。
她的身材在轻微的颤抖,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要每隔两秒颤抖一下的身材证明她另有气味。他勾唇,覆在她完美的背脊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左浅,你高·潮了——”
他脱手脱下她的衬衣和内衣,然后低头亲吻她的红唇。她仿佛仍然有些不适应,在他的薄唇碰上她唇的一霎那,她往中间退了退,手指抓紧被角,将两片唇抿得紧紧地——
他的手指将她柔滑的胸握在掌心,眸中垂垂迷离,那种动情的含混在两人近在天涯的间隔中流散,她正欲再度抵挡,他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天在夜总会,不是甚么都做过了么?五年前做过,五年后的那一天也一样做过了,左浅,你还在挣扎些甚么?”
阿谁在她的床上睡了四年却向来没有跟她产生过干系的顾南城,现在竟然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大力的冲撞,她乃至能听清他的身材和左浅相互碰撞时传来的啪啪声!
他和顺的和她十指相扣,薄唇压下。因为她的低烧仍旧没有减退,她的唇有些烫热,那种热度扑灭了他酝酿已久的情·欲,特别当他的舌探入她唇齿时,她口腔里的温度仿佛要将他连人带舌一起熔化掉。如果真的能够,他情愿就如许熔化,进入她的身材,与她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