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中义当即去镇上买了14盏头灯和一些菜,又告诉大姐,夜里帮着煮宵夜,慰劳慰劳工人。大姐说:“天已经变了,冷风割人,还加班呀,享福死了。”
刘中义笑笑:“涛子叫我表叔,还能扯谎话?他还说,劳动是最美的诗句。”
“没体例。你觉得这钱好赚呀?你没看干活的10个工人吗,满是家里没钱的,如果好赚,大嫂二嫂咋不干呢?”
刘中义笑了:“郑先民不也是有病吗?他讲授生要做文质彬彬的人,打起门生来那么生猛……厥后跳楼也不知到底为的啥?”
“应当是讹传,我都没传闻过,文明站长大他20多岁!他俩只是搞文明交换吧,没传闻有桃色事件。”程大光说,“你说这有文明的人是不是特另类?会写歌词的人如何会有神经病呢?”
“涛子说的。他说,没想到写诗的手干起活来怪生猛的。”刘中义右脚一用力,铁锹刺啦一下没入土里,“这土还好,不是很硬。”
土坷垃晒着太阳吹着风,树根也喝饱了新奇的氛围。老天爷不作梗,这是好兆头,刘中义看着满头大汗的工人,内心一片暖。他暗想,如果统统顺利,年关前给每个工人发点儿福利。
“手上的泡好了么?”刘中义浅笑着,带着年长人的体贴。
程大光说,咱都还小,不懂事,谁晓得呢,话题扯到别处。
身后传来马晓琼的伸谢声,刘中义自顾往前去了。
回到屋,刘中义微聊黄健,刺探程大光。黄健说程大光卖过一段时候假货,下乡喊喇叭卖,便宜很多,但结果差。他坏了名声后收了手。马杰的肥料满是他的,据传言,他贿赂了马杰的技术员,给马杰的货夹带很多假货,赚了很多。厥后泄漏风声,马杰扣了他一些钱,但马杰没证据,也没敢扣多,传闻有两三万吧。
刘中义说:“只是传闻,能够是讹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