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离入夜还早,刘中义叫上大哥二哥去棺材铺预定棺材。
刘中义试着用手去抬,但纹丝不动。老板见他似故意动,撇了大哥二哥,跟了过来道:“这位老板,这一口是顶级柏木的,是这里最贵的。它是独板制作,这一行叫全盖、全墙、全底和全转头,比十二根原木做的棺要重多啦。重1050斤,别说你了,李元霸来了也抬不动!”
“听你们说,就得买最贵的,我只晓得人死了埋到土里都一样,没辨别。”大哥说着走开了。
大哥二哥一向在看4000元高低的杉木货,那些货木料不厚不薄,做工不大详确,外型偏于吝啬,刘中义看不中,他单独围着一个柏木的转上了。
“真不晓得你读了那么多书读到那里去了?!”大哥的眉毛拧成了疙瘩,“买这些东西不能算一小我头上,只能平摊,你懂不懂?”
“大侄子的大货车50多万买的,二侄子在泰国一年挣30多万,你俩没钱?连我也瞒?”
“……存款还没还完呢!你二哥家侄子有那么赢利?你好好问问!”大哥已经满脸肝火。二哥听大哥这么说,回应道:“你听谁说的?捡钱哪?!”
大哥闻声这边在还价还价,从速过来了:“长幼!你咋真买呀,你可真舍得!我和二哥哪有钱?”
“那你想买啥价的?乐队得四五千,棺材再买贵了,团体算下来得五六万,咱亲戚自家少,不是搞亏了?”大哥说,“我看人家的棺材都是几千块的,咱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穷骚干啥?”
刘中义内心暗想,其他方面不必场面,棺材应当买个好的。
“3万8。”老板说,“实话跟你们说,这口材是从外埠引进的,你看这雕花,咱这里没这工艺。俺也就是赚个差价。这类材卖的未几,太贵了。但有的人急等着要,又买得起,还是会买的。”
“长幼,看中这个了?不消看这么好的吧?”大哥问,转脸问老板,“这口啥价?”
“三万八!”李国清说,“是最好的柏木,一副材就是几块整木料拼成,木料一尺多厚,漆刷得油亮亮的,上面另有雕镂,传闻是从外埠引进的,专门为有钱人预备的,他们也就是赚个差价。”
“两万?”刘中义又问。
刘中义听得别致,问道:“我之前见乡村里抬棺的就6小我或8小我,另有几小我在中间扶着,起庇护感化,路上抬累了,棺材不能着地,得用板凳支着。这个材这么重,如何弄到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