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哄然大笑,惹的其他几桌子都投去非常的目光。
“这破台是来不及了,当家的,您看是不是请八爷来帮我们出出主张?”管家擦着汗问道。
“多给三个洋元,大家都有体例。”仲春红叹了口气看向窗外。戏台前面有个院子,院子前面就是后门,后门外就是湘江的河滩,此时月头刚起,月光往江里落,能看到渔船有靠在滩边歇息。
他听着江水声有些入迷,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等回过神来,前台已经响了锣,申明有客人出场了,长沙的戏客都熟谙,戏客相互之间也多有来往,因而清算心神,不再思考。
管家感喟:“你可不要又伤人道命,二爷不喜好如许。”
小厮看了一眼那些豪客,冷冷道:“是,只把这事情办了就返来,刚才他们说,这戏台朝西就是因为他们打西边来,这是让二爷朝贡着他们。就这一句话,我听的心中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