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喝酒,你看着我做甚么。”半裸的男人没好气的让春四爹坐下,又有点不高鼓起来:“你不给我面子,来,我喝几口就走,你陪老子聊聊,哎呀,不要惊骇,我要弄你们,早把你们船弄翻了。”
春四爹看着那黄布,上面画着一朵奇特的花的图案,那人的脸已经发红,有些喝多了。持续对春四爹叹道:“你记得,老子是黄葵水蝗的炮头,现在五湖十八河的水蝗都被赶到长江里来了,都是不要命的年青小鬼盼着我们这些白叟死,老子做炮头十几年,为黄葵算是汗马功绩,******现在却沦落到要‘摘花鼓’,今晚花鼓摘不归去,恐怕老子的炮头也当不下去了。你听到刚才打鼓了么?那就是摘花鼓的声音,烦死个雀儿。”
“你喝了从速走莫。”春四爹酒下去,一股热气就上来,一下也不感觉惊骇了。
春四爹有些摸不着脑筋,这个男人不似普通的水匪,能够在凌冬的半夜在水里追船的人,明显水性极好。他说等一下就走,那他在水里做甚么呢?莫非是在追另一艘船。
春四爹也一下就被吓醒了站了起来。几近要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