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妃嫔、一众格格也是英勇上场,兴高采烈地围着皇上、皇后在冰上跳舞起来。
也有兵士舞弄飞叉,任其在周身回旋;有的耍动大刀,虎虎生风;有的缘竿,有的弄幡,有的叠罗汉,有的作冰上倒立……俱是在冰上你追我赶,场面壮观,非常热烈。
肃文对这些冰上杂技非常感兴趣,见大师各自散开,各自玩耍,他渐渐朝前面滑去,俄然觉着身边一阵香风袭来,贰内心一动,再一看,公然是七格格滑到跟前。
宏琦滑了一阵,倒是一转弯,停了下来,肃文充公好姿式,眼看就要撞在她身上,他只觉着面前芳香阵阵,人面桃花,他赶紧把宏琦往中间一带,两才才悄悄交叉开来。
宏琦看他一眼,衣衿飞舞,已是滑过人群,他想也没想,紧跟着追了上去。
咸安宫大家脸上一脸焦心,但,不伏输又能如何,技不如人哪!
单打独斗?咸安宫才练了几天,人家长年滑冰又专门练了三月,哪是人家的敌手?
接连五个球进门,宣光帝与一众大臣都发明有些不仇家,刚才还士气昂扬的正黄旗,就象撒了气的皮球一样,不敢冲,不敢撞,彬彬有礼地倒象一群私塾先生。
一众官门生都不言语。
跟着彩门前“钢鞭”的鸣响,正黄旗逐步反超,站在场外的高塞笑道,“好,嗯,咸安宫也踢得不错。”
“二哥,二哥!”雅尔哈善也有些着恼,也忘了称呼肃文为大人了,“这可如何办呢,主子输给了主子,丢不起这小我!”
“他们是上书房大臣吗?”宣光招招手,一名小内监顿时过来,递过一双冰鞋来。
稍顷,漪漾堂内的女眷,最早了局的竟是皇后赫舍里。
詹士谢图看看宣光,“叫停,之前还真没这端方!”
宣光帝看得明白,“官门生都是官宦后辈,想必军校中有很多人是他们的主子,传旨,不必顾及身份,朝球用力!”
高塞一凛,倒是再也不说话了。
“叫停!”肃文朝岸上作了个手势。
“大师都过来!”肃文咬着牙喊道,待大师滑到他跟前,他看看劈面彩门下,一脸轻松指指导点的正黄旗兵士,“刚才,在那片林子里,我就讲了,打不过人家就得挨揍!挨揍,如何样,不舒畅吧?不如让人捧着、让人嘉奖着得劲是吧?”
“传出去还不得笑掉大牙啊!”图尔宸板着脸,来了一句。
“这不是偷袭吗?这个,算不算?”詹士谢图笑着叨教道。
正黄旗的兵士倒是有些懵了,带队的向岸上高喊几句,倒是无人回应。
“狭路相逢勇者胜,单挑!揍他姥姥的!”,肃文眉毛一挑,“都打趴下,谁还敢跟我们抢球?!”
方才进学时刀杀苏冲阿,半年时拿下济尔乐,手诛德尔格勒,跟着郑亲王荫堂夜闯礼亲王府,他,在正黄旗一众兵士眼里,早已是不共戴天,就是新晋位的高塞话里话外也是冷嘲热讽。
“冲啊!”前面的官门生个个都不甘逞强,朝着正黄旗的彩门就冲了过来。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俱是一脸欢笑,声音喧闹,都未曾重视二人。
“不是,他们哪跟哪啊,用得着一团和蔼吗?”詹士谢图笑道。
他还没讲完,却见场上一小子不知甚么时候滑到了彩门以后,捡起了彩球,趁着火线咸安宫的门生与正黄旗的兵士搅在一起,建议球来。
“进!”他顺手把皮球扔进了正黄旗的球门里,只听彩门边上顿时响起了脆亮的钢鞭声。
“臣在。”高塞仓猝上前。
“好,想得劲,想在皇上跟前再露个脸,就一条路!”
肃文滑在最当前,还不等正黄旗的兵士开球,一下就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打击力很大,两人齐齐朝前面跌去,前面的正黄旗兵士顿时被撞倒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