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舒一案从年中已是拖到了年底,从都城到处所,关的关,杀的杀,罢的罢,礼部尚书也已改换别人,新学得以全面推开,省会都设立了新的书院,至此,权力重新洗牌,新政正式发端。
…………………………………
“啊!”多隆阿一颤抖,顿时又反应过来,辩驳道,“我哪有月经,那玩艺儿不是女人才有的吗?”
回到魏府,霁月却不象在店里那样羞怯,施一万福,跟着姨娘今后堂走去。
多隆阿却在前面跟了出去,“二哥,你那黄马褂,借我穿穿呗!”
“我也常吃。”多隆阿俄然来了一句。
那姨娘倒是看在眼里,“她不消!”
“为何她不消?既然来了,那就把一下脉,也不花一分银子。”肃文热忱道。
一阵暗香飘过,倒是少女自带的体香,遮住了药材的味道,肃文不由有些沉浸。
自建国以来,未曾呈现过谋逆大案。
这兼顾无术,本来在大案之前制定好的新药就遥遥无期了,乃至防瘟疫的安然丸都来不及做,固齿白玉膏卖得好,玉容散、加味香番笕经七格格大肆鼓吹,宫廷贵妇、王公贝勒前来索要的日趋增加,人气是有了,但不但不给一分银子,还要赔上工夫和药材,肃文索性命刘松仁停息制作。
“那,二哥,我们一块去搭把手吧。”麻勒吉忙道。
肃文看看麻勒吉,二人象不熟谙似的地看看多隆阿,麻勒吉已是笑弯了腰,“多三哥,你太有才了,太有才了!”
“我哪有你们那般好命,”肃文笑道,“我得回病院去了,刘松仁忙得都快顶不住了!刚制出点成药来!”
世人现在都是今非昔比,月例是之前的两倍,衣服鲜了然不说,气质也是与先前大分歧,每人也都有了本身的马匹,“二哥,你还别说,麻勒吉的羊蝎子,就是不如你请的,我们明天吃大户,吃定了!”海兰珠大笑道,竟直接打马直奔大栅栏而去。
“明天我穿上黄褂,到天泰轩吃肘子,看谁敢要我的钱,我那是给他们脸!”多隆阿气势汹汹地说道。
肃文、麻勒吉哈哈笑着往里走。
“二哥,走得这么急干吗?归去看嫂子啊!”海兰珠也开起了打趣。
“你是肃文吧?”那姨娘记性很好,肃文一愣,却听姨娘持续道,“我们刚从宫中过来,听太后说用的好,就过来看看。”
肃文年看着霁月,刚才还想不能白送呢,得,这又出去四包,不过,爷情愿!
“婢女,你到前边去看看,看老爷是否留肃文用饭,如留肃文用饭,叮咛厨房从速筹办。”
…………………………………
肃文刚上马,迎头碰上多隆阿,这小子这几日不见,好象又胖喽。
“多隆阿,你吃甚么好吃的?”麻勒吉眼尖,上去就要搜衣裳。
“二哥,二哥,去吃涮羊肉吧,我宴客。”这日下课,肃文仓促走出西华门,刚跨上马,麻勒吉、勒克浑等人就从前面赶了上来。
咸安宫官学,端亲王宏奕倒是比畴前更加上心,在常日课程的根本上,还开设了晚课,夜射、夜骑就需夜晚出去拉练,在肃文带领下,早晨跑趟通州,第二日再返回,那已是司空见惯的事。
多隆阿嘲笑着,“二哥,我饿了,这药铺里满是药,只要这个还能吃。”
颠末济尔舒谋逆一案血与火的磨练,肃文蓦地感受这帮人就象铁块淬火成钢,成熟了,长大了,眼里的青涩消逝了,代之而来的是勇敢与刚毅。
“呵呵,是吗?”肃文一打马,“那我这个总学长可要带二百七十名兵了,如何着也得给我个名分吧?”他看看麻勒吉,“济尔舒谋逆,我们出了大力,就增加了点月例银子,噢,我还得了件黄衣裳,说不畴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