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恶梦把放心惊出了一身汗,她渐渐地展开了眼睛。迷含混糊中,只见周泽芬正担忧地坐在她的身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君战话音未落,身后,一个衰老却宏亮的声音传来:“他不是不谅解你,他是失忆了!”
“你先出去吧,我跟心儿有话要说。”周泽芬叮咛女佣道。
薛才子叹了口气,说道:“刚才你不知怎地,俄然间发热了,一向在喊慕白的名字。我和你母亲好不轻易才给你退了烧。”
白发童颜的白叟一面说着,一面取过一个石钵儿,将内里捣碎的药草敷在君慕白胸前的伤口上。
“慕白,你醒了?!”
梦中,阿谁女子的容颜似曾了解,仿佛很清楚,但是又仿佛很恍惚。
放心责怪道:“我不是已经说了好多遍了嘛!”
君慕白皱着眉头,锋利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男人:“你是谁?!”
君慕白望向那白叟,只见他坐如钟,站如松,行动轻巧,即使已经头发全白,但是那张脸上却看不到涓滴的皱纹,心中不由得悄悄讶异起来。
放心固然有些不满地嘟了嘟嘴,但是却还是很听话地答复道:“我承诺你,我会带着孩子好好儿地活下去,开高兴心肠活下去……”
不晓得哭了多久,放心感受脑筋昏昏沉沉起来。模糊间,她看到君慕白向她走来了,这统统的统统,竟然是那么实在!
“丫头——”君慕白密切地唤着她的名字,帅气的脸上,尽是宠溺的笑。
“记得——”
君慕白笑而不语,走到放心身边,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
“我想确认一下看你有没有健忘。”君慕白笑道。
放心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一遍又一各处问道:“君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这类药膏对医治伤疤是很有效的,不会留下疤痕。”
“妈,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我想歇息一下。”放心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周泽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