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凌晨,君慕白又一样从昨晚的梦中醒来。他起家做在石床上,回想起这些天一向在做的梦,眉头不由得紧紧地锁了起来。
言毕,君战便仓猝跟上,一起跟在君慕白身后。
君战躲在暗处察看了一会儿,想摸索一下君慕白的技艺,因而便也独自折下一根桃枝,闪将出来,大喝一声:“慕白,接招!”
带上这几件简朴的行李,握着母亲留下的最后一张纸条儿,放心踏上了去投奔远房表姐程颐芳的路。
君战也走了过来,望着君慕白分开的身影,有些迷惑地问钟山离道:“钟师父,我看这些天,慕白的伤势已经规复了很多。这本是一件值得欢畅的事情,但是为甚么我却老是看到他一脸的不高兴?他比来老是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一袭白衣的钟山离走了过来,看到君慕白单独一人坐在石床上发楞,便捻须一笑,说道:“慕白,明天这么早就醒了?”
放心紧紧地咬住了唇,她翻开方才从周泽芬手中找到的东西,只见内里是一个纸条儿,被折得紧紧的,仿佛恐怕别人夺去。
两个伸手不凡的男人,时上时下,拳脚生风,所到之处,桃花纷繁落地。一时之间,竟然下起了桃花雨,漂标致亮的桃花花瓣铺了满满一地,踩在脚下如乐符般沙沙作响。
为了便利行走,她只随身照顾了几件很少的行李——父母的照片、君哥的照片、本身和孩子的几件衣服,另有君哥送给她的那本书和那把留给将来孩子的长命锁。
君慕白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看到钟山离,忙起家恭敬地向钟山离一拜:“钟师父,这些天我一向在您这里养伤,给您添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