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秦……”白父刚要说到秦雪松那儿去了,白母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她呀,去黉舍了。”
他凝睇着她纯真的含着泪的笑容,内心忍不住感喟。
白迟迟摘荷花落水的画面和她刚才对父母诉说时的遗憾神采总闯进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时候长了,连眼泪是甚么滋味都不晓得了。
认识在白迟迟和文若之间来回盘桓,车却朝着南湖的方向奔驰。
欧阳清一边开车,动机还逗留在刚才产生的事上,白迟迟在贰心中的形象不竭丰富起来。
他对她,是真的割舍不下,是真的发自灵魂的疼惜。
他这是欣喜还是惊吓,明晓得她笨又怯懦,想让她神经了吧。
“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小樱小桃的娘舅欧阳清。他对我可好了,很照顾我。”
不知不觉,她对仇人的佩服和感激又深了一层。
“哎呀,那是人家人好呗。总之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先回家,晚餐我给你们做好放在桌上,你们别吃冷的啊。”
各种饮料瓶子,啤酒瓶子扔的到处都是,真像艺术家住的屋子。
“嗯,很熟,他是从戎的。”他是从戎的,她明天还是第一次听他亲口说呢。
她的个天啊,本来只是一张布条。
“我真的很佩服他们,等我参军队返来了,我会来你家里用饭的。”
白父白母明显对欧阳清不能到家里用饭感受很可惜,又传闻他要回军队,也不敢担搁人家的闲事,只得酬酢几句跟他说了再见。
她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