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说喝得越多,直到把六瓶老青岛都喝光了,仍觉对劲犹未尽,还想持续喝下去。
江云稀想晕,每次李琳儿喝醉了都是这个德行,跟她讲事理的确就是在华侈口水,等收银员找完零钱给她,拖着李琳儿就走。
李琳儿笑道:“哼,就晓得你家秦风不成能放着你跟我瞎混的,本来是他不在啊。”
江云稀淡定取出200元递给他,然后赶紧扯着李琳儿就走。
收银员和办事员都吓了一跳,待完整听明白她说的话以后,都忍不住笑了出声,收银员耐烦的解释道:“蜜斯,我们这里供奉的是关公,不是财神爷。”
算命的老头很当真的研讨了一番李琳儿的掌纹,然后又细细旁观她的脸,待问了她的生日时候以后,便开端眯上眼睛,一边掐动手指算着甚么,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的。
办事员很快就拿了菜单过来,瞥见她先把菜单递给江云稀,李琳儿不乐意了,道:“你干吗只给她,不给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关公?你说它是关公?怪不得大早晨还拿着一把刀!”李琳儿用手指着阿谁手持大刀的瓷像,眨了眨眼睛,又大声诘责道:“关公,你究竟对我有甚么不对劲的?”
事情实在是如许的,李琳儿感觉本身比来特别不利,用她的话来讲的确是不利到姥姥家了,以是一贯不科学的她决定科学一次,之前就见过步行街的另一头有很多摆摊算命的,因而她们直奔那边。
本来想来算算她比来为甚么这么不利的,成果被算命老头这么一忽悠,李琳儿也健忘了比来碰到的统统不镇静,笑眯眯的问道:“多少钱?”
“都喝醉了,还如何回家啊?”江云稀可不敢喝醉。
公然,她们去到那边的时候就瞥见有好几小我神态安然的坐着,算命的前面还放着几把小凳子、一个求签筒。
“没事,今晚我不归去,跟你去喝个痛快如何?”
二人天南地北的说着话,一会儿说初中高中那些事,一会又说道班主任如何凶如何讨人厌,最后才谈到了各自的豪情。
“我没醉,我本身能走。”李琳儿被海风吹着,舒畅的眯起了眼睛,站直了身子,一步三晃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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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贵明天李琳儿的脚能够走动了,江云稀便和她出门算命了。对,你没有看错,这两位小妞确切是筹办去算命。
“本来当个办事员也不轻易,点个菜还得先学会变把戏。”
江云稀抽了抽嘴角,想了一下才答复:“我常常都会跟你在电脑上视频,以是没有感受。”
“靠,跟我有缘你还收我200元?!”李琳儿顿时笑不出了,她被这个代价震惊了,之前听同事提过算命才二三十块的,如何到她就变成200了?
但是她们二人吃顿饭也太能磨蹭了,都夜晚十一点了,办事员只好走过来催她们结账,因为大排档要打烊了。
“喂,他那是抢钱呢!”李琳儿还是很气愤,“他算甚么命呀,我看他干脆往马路中间一趟,等来个奔驰宝马的颠末就装上去好了!”
恰好有一辆计程车过来,她们赶紧截停了车,在一颗细叶榕树面前落荒而逃。
男人较着愣住了,他发誓他绝对没有说她老的意义,他只是风俗了如许问人罢了。
江云稀只得紧紧跟着她,防备她会俄然颠仆。
江云稀笑着点点头,两人去了海边,一边吹着海风,找了一家人比较多的大排档坐下,因为多人吃的处所东西都做的比较好吃,这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