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宋祁被宋母赶到客房去睡。现在是特别期间,严绪是宋家重点庇护工具,不容任何闪失。看着一脸怨念的分开寝室的人,严绪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
吃完饭,他抱她回卧房,怀里的人貌似重了很多!轻笑着问她:“你今晚到底吃了多少?”她扳动手指数给他听:“15个饺子、两碗汤、很多的红烧排骨、很多的虾……”5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他无法的点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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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床头坐下,俯身,久久吻上她的眉心,然后,把头埋进她的颈边:“小绪,感谢你!”感谢你爱我,感谢你嫁给我,感谢你孕育我的孩子!感谢这统统是你来完成!感谢是你!嘶哑的声音,颈边模糊的湿意。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一次,不再因为哀痛,而是,因为幸运。她曾经读到过如许的一句话:“我想把和你长得很像的儿子,培养成和你一样的脾气,那样天下上又多了一个和我一样荣幸的人。”眼里水光泛动,嘴角却忍不住轻扬:但愿,这一胎,是个儿子吧!
半夜,有人转动门锁的声音,鬼鬼祟祟。不过,她倒是一点都不惊骇,因为这是干部大院。没有哪个贼会蠢到自投坎阱,来偷干部大院。苗条的身影,轻手重脚的出去。黑暗中,她忍不住弯了眼眸,然后,闭上眼睛,假装熟睡。那人帮她掖了掖被角,苗条的指扒开她额前的碎发,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又意犹未尽的吻了吻她的唇。悄悄的一声感喟,模糊怨念。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拜别。她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身上还残留一丝他的气味,伴着这股熟谙的感受,她垂垂睡去,梦里都是一派安稳甜美之色,本来梦境也可以是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