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无言的吃着早餐。严绪吃的三明治,中间夹了蛋和肉,另有一盘生果色拉,一杯鲜奶。宋祁吃的是白粥,面前只要一盘青菜。寡淡有趣,并且劈面的人,还不睬他,他身心备受萧瑟。“小绪,你是不是虐待我,以泄私愤?”正埋头享用早餐的人,昂首,没好气睨他一眼:“我才没有!”“那我要吃三明治!我不要吃这个!”大手一伸,抢过她手里的三明治,咬掉大半。口粮被夺,严绪气了:“大夫说感冒的人身材虚,只能喝粥!”伸手,想把三明治夺过来,无法手短!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宋祁意犹未尽,舔了舔手,才淡定的开口:“你不让我吃,我才真的会虚!”虚字说对劲味深长,看着严绪,笑得不怀美意。电光火石间,严绪就想到了某个夜晚,那些被他如许那样,来回折腾的画面。脸腾的就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埋头喝牛奶,再不看他。劈面的人,笑得一脸对劲,乖乖的喝着寡淡有趣的粥。比起看她一脸淡然的模样,他更喜好看她气得小脸粉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