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雪桐一身黑衣,胸口处别着一朵小花儿,花农把它们从晨间的花圃采撷下来,红色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水,像极了一双灵动的眼睛,莫淮北站在她中间,一脸凝重的神采。
乔雪桐动了动唇,最后还是没说甚么,她懂这个男人的心,以是哪怕有多么不舍得分开,也情愿成全他这一个心愿。
乔雪桐连澡都忘了洗,一袭黑衣,白花还挂着,她躺在玫红色的贵妃椅上,背对着门口,呼吸很轻,猫儿似的,也不晓得有没有睡着。
会不会有天国,让她今后安眠?
莫淮北内心又暖又软,在小女人嘟起的粉嫩小嘴巴上“吧嗒”一口,左左也不甘逞强,“爸爸,我也要!妈妈也说我画得很好!”
她不问他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他也不问……
这天早晨,乔雪桐上了出租车,没有回家,莫淮北一起尾跟着她,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他关了车灯,降下车窗,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烟头在指间闲逛,直到燃尽,他并不吸。
“我操琴,左左画画。”
津津,我好……想你!
“我画画,右右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