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眼这老迈爷,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儿,这都甚么年代了,如何另有人穿补丁裤子?点烟还用洋火,这是要贫苦到何种境地?
趁着这老迈爷抽烟的这阵儿工夫,我便凑了上前,客气的说道:“老迈爷,归正您现在闲着也没事儿,就跟我们说说你们村里到底产生了甚么要紧的事情,值得您大老远的跑到这个处所来,对了,大爷您是哪的人啊?”
那老迈爷狠劲儿抽了一口旱烟,看向了我,神采再次显得忧愁和惊骇起来,他感喟了一声说道:“哎呀,别提了,俺们村离着这里可远着哩,俺足足走了三天,才到了这个处所,连从家里带来的干粮都差未几吃光哩。这一起上,俺都不敢歇着,就怕村里再出啥子事情,这还是前几天产生的事情,也不晓得咋了,俺们村庄里比来出了一件怪事儿,提及来也邪乎着呢,一开端的时候,是俺们后沟村东头老张家的几只鸡不晓得被甚么东西给咬死了,连脑袋都找不着了,那些鸡干巴巴地,像是被吸干了血,当时,俺也没有在乎,还觉得是黄鼠狼子干地,那东西就爱偷鸡,他不吃鸡肉,就爱将鸡咬死喝血,但是俺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将全部鸡脑袋都咬下来的黄鼠狼。就在这事儿畴昔没几天,村庄东边的几户人家,家里的家畜连续都不晓得被啥东西给咬死了,并且被咬死的东西个头儿越来越大,先是老王家的几头大鹅,脑袋也没有了。然后又是老李家的大黄狗,也被咬死了,这些东西,全都是被吸干了血死的,我还去看了老李家的大黄狗,就一层皮包着,地上就几滴血,其他的血也不晓得哪去了,你们说这事儿怪不怪?”
二虎一听这老迈爷的口气,顿时就不乐意了,撇着个大嘴道:“我说老迈爷,您说这话我可不爱听,您可不能看着我这兄弟的春秋小,就觉得他没真本领,我可不是跟您吹啊,就我这兄弟,上能去九天擒龙,下能去五洋捉鳖,甭管甚么妖妖怪怪,魑魅魍魉,在我这兄弟眼里,那都不是事儿,老迈爷,您听我跟您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