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再次醒来,手机还在手上。
“……”
“陆允信也感觉江甜好美。”
陆允信右手覆上她稳在床头的手,左手拦抱住她的腰,“不抽了。”
陆允信翻开西瓜霜喷雾,一腿直、一腿屈在床上,捻住她下巴:“张嘴。”
小女人礼尚来往玩他另一只手,俄然愣住:“你喜好我吗?”
“痛的话,”陆允信喉咙连滚着,压不住胸口燥-火, “我……轻点。”
四下有露水落地的声音,伴着舂、碾、磨、捻的起伏,白净肤色与夜色间,漫出一丝茶意,好像捣出来那滴露水,从中指饱满工致的指甲盖上,顺着他的长指朝下,缓缓滑,似留了水渍,又似起了风。
周遭是汗味,因为他失眠、她惯用的薰衣草香波味,以及他身上熟谙的木质香。
接下来的统统, 顺其天然又顺理成章。
“不吃不吃我不吃!”江甜快速推开他,委曲道,“毛线和江大叔都给我说,男人床-上和床下不一样,有的把女朋友睡了就翻脸不认账,让我不要这么快顺了你,我还不信,成果呢……”
小女人皮肤奶冻般白嫩顺滑,陆允信沿着她肩膀到腰肢的曲线,几次摩挲,爱不释手。
江甜看不见的那边脸,陆允信唇角几不成查地勾一下,很快放平,转脸又用心凶巴巴地瞪她:“快吃!”
陆允信皱皱眉。
“亲我。”江甜撅嘴不罢休。
江甜:“真乖~”
反响在房间里震惊。
昨天下午逛超市时,她红着脸不晓得如何挑,他一脸淡定地拿的。
“嗯……”
江甜明显想把西瓜霜喷雾难闻的味道恶作剧地渡给他,陆允信薄唇啄上来时,江甜倒是悄悄抿了唇。
第三次畅快得窗帘映不出影,模糊见她两脚珠玉嫩白,小巧的游鱼般,在空中悠长飘零,倏然脚尖绷直,雨落春茶,涓尽淋漓。
江甜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你不是要抽烟吗,我给你拿打火机。”
“江甜。”呼吸更沉。
嗓音嘶哑,难耐地,从背后压住了她……
第一次她没放开,他谨慎翼翼,干涩又快又勉强。
江甜脑海里装着方才“快一点”“慢一点”“停”“不要停”,谁意乱情迷的“宝宝”。
五点半,江甜翻开衣柜找号衣,翻着翻着:“陆允信你动过我这个衣柜吗,如何挨次不太对……”
陆允信挠一下她下巴:“你满十八了吗?”
“也不是,就感觉应当抽。”
大略厥后他给洗过澡,江甜穿了睡裙,床单干爽,身上也干爽。
陆允信眸色邃了些:“你做甚么。”
她陷着两个小酒窝,眉眼弯弯。
交来回回,反几次复。
再朝里探一点,小女人又哼唧“痛”, 再进, 还是嘤嘤“痛”,陆允信一颗心泡在水里, 浮出水面又被一把摁下,飘来荡去, 无所适从。
“外婆和妈上周末来过一次。”陆允信面不改色。
陆允信倒杯温水,从小纸袋里抖出两枚红色药片,递畴昔:“先把药吃了。”
陆允信呿一声,无法地回身哈腰,“小赖皮。”
而一墙之隔的门内,陆允信靠在床头,江甜浑身软得不成形地、紧贴他、枕在他臂上。
她蓦地复苏,大喊:“陆允信!陆允信!”
“嗯, ”细若蚊蝇。
江甜抱腿坐在床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看他:“你不晓得那种药吃了对身材不好吗,大阿姨混乱,内分泌平衡,万一长胖了,万一变丑了,万一那里的激素出了题目,万一今后怀不了宝宝……”
………
陆允信心尖一软,噙了笑,摸摸她发顶,没忍住又亲了两下。
江甜两条腿缓慢伸出去,圈拢他膝盖:“不亲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