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小顾教员并没有叫我,大抵是想让我多睡一会儿。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得着,起来洗漱的时候,长了熊猫眼,被甩耳光的脸颊也总算消肿了。估计有一段时候回不了家了,这类感受真是太不好了,没了我妈在我耳边的叨逼叨。在楼下逛了一圈,小新过来了,估计她听到我进局子的动静了。
小顾教员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拿着煮好的鸡蛋放在我手内心,我拿着鸡蛋在青肿的脸颊上滚着。“我也不想搞同性恋,可就是喜好女孩子我有甚么体例。”
“不吃你就丢掉!”阿诺看了眼我身边的小顾教员,有点不耐烦地朝我吼,卧槽!?哥们你这眼神如何回事?仿佛我是你工具被你捉|奸在床!?
不痛不痒地过了几天,有天和小顾教员下晚自习走出校门口的时候,竟然瞥见了阿诺,本想疏忽她的走畴昔。但是她仿佛专门来找我,朝着我走了几步,将手里提着的卤味和汽水塞到我手内心,这个实在让我无语。“我不吃你这些。”
“爸……”
“爸,你还好吧?”
“谁奇怪读书了!”我硬着脖颈说。
“以是你感觉我现在是老练吗?”
“如何回事?在黉舍门口打斗,你还是个门生,晓得这类事情有多么卑劣吗?”民警同道一脸严厉地经验我。
“去你妈的!”
“女儿啊,爸内心也难受,你说如果等我们死了今后,谁来照顾你?你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没有个靠近的人,到时候你会不会怪爸爸?”
“你他妈告啊!”
我被拉去了小顾教员家,小顾教员提着家用医药箱,给我上了点药,脸颊一边被阿诺抓出了两道血痕,一边被我妈甩了一巴掌,到现在还没有消肿,嘴角有些破了。小顾教员拿着棉签轻柔地给我敷药的时候,她大抵也没想到我妈真的对我脱手,眼神里仿佛有些怜悯的心疼。我无所谓地说着:“我从小没少被她清算,皮已经丰富了。”
“放你麻痹。”
“那我还是喜好女孩子。”
“不是你,是我本身把本身搞歪了。”我说:“你跟我妈说,一辈子还这么长,说不定我哪天就喜好男孩了。”
“小顾教员真对不起,你先回家吧。不读书了,顾为她不读书了,我明天就去给她办休学手续,给您添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