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轻,赵容城将我打横抱起往外走,我惊叫,双臂环住他脖子,唇角偶然间摩掠过他脸颊。
赵容城的笑容让我浑身炎热,我挪开眼看向别处。赵容城有毒,比春药还毒,他就是一颗行走的春药。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赵容城才放开我,他的体温滚烫,看着我的眼神炽热,我小腹处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扯了个比哭还丢脸的笑,这药真他妈短长!
就在这时,一声嘀响,房门被翻开,涌进一群熟谙面孔,我手脚冰冷,神采惨白。
我吓得将头埋进赵容城怀里,他强有力的臂膊圈住我,身材微移背向女子,冷声道,“滚出去,关门!”
赵容城快速脱下裤子,俯身而下,将我压在床上,凉薄的唇在我的肌肤上啃咬,手不循分的握住我柔嫩的双峰,我被他揉搓得不可,大脑一片空缺。
我不晓得我们做了几次,赵容城不知倦怠抱着我尝试各种姿式。最后他抽成分开,起家去了洗手间,我松了口气昏睡畴昔……
天空露白,门外响起了一阵喧闹声。我展开眼,床边已经空无一人,一股悲惨从心底伸展开来。
不久,内里传来几道熟谙的声音,赵大牙又嚎起来。
这事严格意义上说,我妈还是第三者。二十年前,我外婆带着我妈来到赵庄,豪气的买地建房开小超市,引得赵庄人眼红。我爸不知怎的勾搭上我妈另有了我,外婆无可何以下答应我爸入赘,以后赵翠花上门闹,周家才晓得我爸跟赵翠花早有一腿,另有了孩子。以是我外婆这些年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爸。
我哆颤抖嗦的套上衣服,像只无头苍蝇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开端悔恨赵容城这个混蛋,他说过不会让我出事,却将我一人丢在这里。
“你如许很敬爱。”赵容城挑起我的下巴,“乖,听话,我不会让你出事。”
“她瞥见我了,她会奉告别人的。”我急得眼角微红。
俊美无双的脸在我瞳孔放大,温软的气味喷在我脸上,我忍不住颤抖,体内的欲望在号令。
以后产生了甚么我记不大清楚,我只记得我的身子像被扯破普通的痛过,我有力的捶打赵容城,让他停下,但他没理我,持续在我身上耕耘……
赵容城双臂抱胸,一张帅气的脸笑得比烟花光辉,“你被下了药!”他的语气很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