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一声,意欲甩开赵容城,但是我的力量比不过他,反而被他拖进浴室。
“小满,你大堂姐夫就是太诚恳巴交了,人古板不懂情味。有句话叫食髓知味,男女之间的事你不懂。”大堂姐低声说,那语气还带着甜美。
我的这句话很好地激愤了赵容城,但他没有摔门出去,反而抱起我放在洗手盆上,他脱下我的小裤裤,双手掐住我的腰身,低头用舌头看望我那边……
“这……”大堂姐踌躇。
“走!”赵容城冷下脸来,那张死人脸像在披发幽幽的寒气。
“小满。”大堂姐还想劝我消气。
那边我大堂姐清算好本身走出来,她对我嘲笑道:“小满,这事你不会说出去的,是吧?”
赵容城刚关上浴室门,就扯落我披在身上的麻衣,把我按在玻璃门上。他迫不及待的扯开我的短袖衬衫,脱线的金属纽扣掉在地上叮叮铛铛的响。
赵容城吐了口烟雾,丢下烟头,“周小满,你错了,明显一向都是你在招惹我。”
我嫌恶的不可,他刚才还用这手指抠我大堂姐那边。我拍掉他的手,后退两步,与他拉开间隔,“拿开你的脏手!”
我猜想,既然赵容城裤子拉链都没开,刚才约莫是用手指让我大堂姐欲死欲活。想到他那纤长的手指,我禁不住老脸羞红。那日在秦斌的小姨家,他也是用手指这么恶兴趣对我……
我不是蠢货,沉下心想想就能理清楚此中的关联。赵容城这只狼,因为对我感兴趣,早就有睡我的筹算;我大堂姐这只狈,为了奉迎赵容城,就通风报信,让他开好房等我钻出来。他们万事俱备,就差我爸那道东风,最后我这只扎满稻草的划子被射成了刺猬。
我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