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一起洗了鸳鸯浴,出来后我整小我软得不可。
赵容城深深的挺入,“阿满,不要分开我!”
赵容城吃吃笑起来,笑得全部胸腔在颤栗,“你就放心吧,阿满,所谓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我们哪次不是,磨着磨着就磨出亮光的水来。”
赵容城说这话时语速很快,面上带着委曲,看得我的心不由得纠疼,我皱起了眉头。
赵容城握紧我的手,“阿满,这是我凭着本身才气买下的第一座屋子,我想用它做我们的婚房。本来想藏着掖着,等我向你求婚了再奉告你。但是,容州市里有太多引诱,我如果再不主动反击,我怕我会错过你。”
“下车!”赵容城为我拉开车门。
“这是哪?我们为甚么要来这里?”我抬着脖子问他,坐在车里不动。
我望着劈面那张出类拔萃的脸,这两天被糟蹋得不可,向来重视形象的他下巴的胡茬没有刮,眼角带着浓浓的墨青,可见昨晚他没有睡好。
我双腿夹紧,伸手去推他,嘴里嚷着不要。赵容城没有回我,他分开我的双腿,腰身一挺,强行塞入。
赵容城将我轻放在床上,大床的弹性很好,轻柔的软软的。我欢乐的在大床上翻滚了一圈。
我抱紧他的腰,轻声安抚,“我在!”
赵容城不答,直接将我抱进别墅。别墅不像澜湾新城的那么大,占空中积约200米摆布,但胜在设想新奇奇特,看起来别有一番神韵。
赵容城翻身压住我,他短促的亲吻我,仿佛想通过这类体例寻觅安然感。
我……
赵容城也将本身摔进床里,他瞻仰着天花板,说:“这张床是我定做的,我跟徒弟说,要用最坚固的木料,最好的技艺,能够包管我们在上面滚一辈子的床单。”
“阿满!”
我弓着腰吸了口寒气,“好!”
赵容城舔了舔嘴唇,一本端庄的说地痞话,“小满,不要回绝。将你喂饱是我义不容辞的任务。”
赵容城抱着我在一楼转了一圈,“这是我的屋子,设想图也是我亲手画的。你感觉如何样?”
赵容城冷哼一声,傲娇的说:“我短长的处所多了去,有待你来发掘。”
我吃痛闷哼一声,“赵容城,你这么虐待你的小丁丁,你就不怕它成牙签么?”
赵容城带着我去了隔壁的房间,他说这是换衣间。
我直接疏忽他变态的笑容,问:“为甚么带我来这里?”
赵容城推开衣橱门,看到内里的物品,我惊呆了,满满都是女性用品,“这是你的衣橱,这里的统统都是为你而筹办的。”
“婚房?”钥匙磕着我手心,有种钝钝的痛感,我仍然感觉不成置信。抬眼看赵容城,他乌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的影子,他的天下里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