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陶清的神采有些古怪,随即又道,“他的老婆被蓝族人活活烧死,妻离子散,平生尽毁,暗藏这么多年,只是为了复仇。李莹玉,信我一次,可好?”
“和尚。”我说,“你说你犯过色戒?”
我嗓子眼发紧,缓缓低下了头,说不出话来。
他的头发已然剃净,低眉顺目,面带浅笑,宝相寂静,带着一丝不成侵犯的高贵。
“能够是因为太自傲,觉得就算百转千回,你毕竟还是要落到我手中。”
“我解除了。”
“在我看来这就是一样的!”我也怒了,比嗓门大吗!“闽越,闽越是蓝正英的全数身家,莫非你们就不是我的全数身家吗!陶清,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计算不能赌的你懂不懂!”我指着宗主咬牙道,“这小我,我不信,也不肯意把赌注压在他身上!”
“那你可曾为情所困?”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