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假装要扶珍姨的模样,伸手去搀她,徐琳见我这个模样,问我在干甚么。
我见她作势要把那一百块放归去,仿佛是要引着我去抢,我没有上她这个当,还是冷声对她说:“把我该得的那一份儿给我,不然我要让全厂的人晓得你们两个的丑事。”
我说珍姨喝醉了,在沙发上睡着,我想扶她会寝室,在这儿睡觉轻易着凉。
“丑事?你究竟晓得甚么?”阿兰这下有些不安,她不明白我话中的意义,看我的眼神也从倨傲,换成了惶恐。
我也不晓得如何就鬼使神差的凑了畴昔,当时的我底子抵挡不住那种引诱,刚到近前,就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暗香,这股暗香直往我鼻尖内里钻,我有些奇特珍姨明天如何会对我这么好。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没搞清楚究竟是出了甚么状况,就听珍姨对我说,小瘪三,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调戏老娘,跟你阿谁窝囊废爹一样,要不是老娘另有事情要做,如何会跟你们糊口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个月算下来,我大抵有五百多的加班费,之前我们筹议好让她抽走三分之一,但是起码也有三百多块,而阿兰只是给我了一张。
珍姨这下力量用的很大,她说完以后,就又瘫软在沙发上,刚才让我凑畴昔,就是为了要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