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出车祸了!”珍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让人发寒,仿佛就像在说陌生人,她没有了要再打我的意义,仿佛还想逼我同意去打工。
在出租车上,我感受略微好了点,只是脑袋疼了短长,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缓慢的在面前划过,只想着睡觉,但内心有个声音奉告本身,不能睡觉,强撑着到了公司的从属病院那边,我把五十块给了司机,也不等他找钱,直接就往病院的急诊室疾走畴昔。
我头上的血已经不再往外冒,一侧脸颊被鲜血糊住,垂垂的凝固住,模样有些渗人。
“嘭!”一声重响在我耳边回荡,我只感受脑袋一阵眩晕,然后就有鲜血从我的额头上留了下来,我扭头看了一下,徐琳拿着半截凳子站在一旁,她脸上尽是惊骇,看到我鲜血流出来,她顿时有些吓傻了。
不过我对疼痛仿佛已经麻痹,只是被珍姨打退了几步,涓滴感受不到脸上的疼痛,等我稳住身材,就再次朝着珍姨走去,我内心只想着抢过她的手机,其他事情我底子重视不到。
我有些发疯了,徐慧珍这个女人完整没有了人道,我爸的死活她涓滴都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向前冲去了几步,想要去抢她的手机,问问刚才给她打电话的那小我,看我爸现在在哪。
“又如何了,你还要做甚么?”珍姨见我去而复返,稍缓的神经立即就又紧绷起来,看着我的眼神也尽是惊惧。
“我爸到底在哪家病院!”我几近是吼着把话说出来,心中压抑了几年的气愤全在这一刻发作出来,底子不想在说甚么去上班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我爸,她觉得她是谁,如果我爸有个三长两短,我今后就跟她没有一毛钱的干系。
珍姨的这句话完整把我激愤,我爸如何会和如许凉薄的女人结婚,涓滴不在乎她丈夫的死活,还想着想着如何压榨我。
我的暴怒让珍姨有些骇怪,眼眸中闪过一丝惶恐之色,但随即就消逝不见,她在家里放肆惯了,底子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她不耐烦的说道:“吵甚么吵,明天不把你的事情说清楚,就别想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