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家送点芝麻过来给自家吃的时候,才偶尔用得上,幸亏保养的还不错,轴承运转的也算光滑,没有堵塞。
这还是贺繁爷爷那辈的老东西了,比来这些年为了供贺繁读书没种过芝麻,就很少拿出来用了。
贺繁溜之大吉,到院子里去剥花生了,花生剥起来倒没有拍芝麻那么费事,一篮子没一会就处理了。
“贺繁你这都几岁了?得有二十一了吧,恰是说老婆的好时候,我有个远方外甥女在清城打工,顿时年节就快返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见个面?”
不过如许还不敷。
“行了,我把这些花生给清算完就畴昔帮手!”
在贺繁和老爹在院子里拍芝麻的时候,老妈在厨房里已经把那新碾的稻米给炒了出来。
她们又开端苦口婆心的疏导起贺繁老妈来:
一根长长的实木棍,大抵两三米长,顶端用轴承连着一块长方形的木板。
到了今后,瞥见赵芬然正蹲在她家院子里忙着清算花生,背影婀娜,曲线诱人。
果不其然,等贺繁回到家时,家里已经堆积了很多村里的三姑六婆。
“我说给你三大爷点钱,他愣是不要……”
不得不说,赵芬然家种的这花生还真是不错,剥出来,一个个的都跟穿戴红衣服的大胖小子似的。
“年纪大了可不好找啊,邻村的谁谁谁不就是如许么,不太小繁不一样,有文明又无能……”
晚稻割完,日子又过了些,离过年只要两个月了,有些年货现在便能够筹办起来了。
“然姐,我妈让你待会畴昔帮把手呢,我家要做米糖果。”
看着贺繁跑出去,这些三姑六婆眼里都暴露了可惜的神采,这但是个香饽饽,如果攥到了手里那就赚大发了。
然后,悄悄一动摇筛子,体积藐小的芝麻粒就从筛眼中漏了下来,掉在盆里,而芝麻壳则是留在筛子面上。
本来晶莹白润的稻米经太高温铁锅翻炒以后,一个个的都变成了微微发黄,体型收缩的炒米了。
现下各种农作物全数收成,全都新奇的很,用来做米糖果最合适不过,能包管最好的味道。
很快,赵芬然也到了,不过此次她没挑逗贺繁,而是直接进了厨房,和那些三姑六婆一起谈天去了。
握住木棍的低端用点巧劲,那顶端的木板就能够前后翻转,是专门用来打芝麻用的。
看着那一粒粒的芝麻从节壳里爆出来,贺繁也是越打越来劲,几次用着东西拍打了不晓得多少遍,这才停下。
如许几次筛几次,就差未几能把芝麻给分离出来了。
这芝麻节壳因为被暴晒了一两天,已经枯燥非常,以是一被拍打,就收回清脆的“啪”的一声!
“我那表侄女还在读大学呢,跟我们贺繁也有话聊,要我说,还是我这表侄女合适,贺繁你说是吧?”
“然姐,我妈让我来讨点花生!”
贺繁不敢多做逗留,从速装了一篮子花生就筹算归去,同时也没忘了老妈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