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你的名讳实在应当叫甚么？”
傀儡宫女力大无穷地抬起了仿佛小宫殿普通的彩辇，前面另有几辆宫车跟着，往宫中走去。偌大的宫殿固然整齐如新，花树富强，但连一丝虫声都没有，只要宫车在后收回的辘辘响声。
沈中玉闻言暗笑，道：“你且安定魂体吧。你要转成鬼修还是重入循环？”
“乖，这还差未几。不过也不是。”也没有再解释，他就道：“现在会叫师父了？”
“嗯？”
“实际上，比鬼哭林更可骇。”
听着始终不断的车响，看着窗外未曾变过的风景，一道又一道的朱墙，一道又一道的高门，风景都是类似的，固然张致和还能记着门路，但是看如许类似的气象也感觉厌倦，不知为何遐想到这是一个一环套着一环的樊笼，密不通风的笼子，让人无处可逃。
戚寒水向后一退，不知为何一脚踏空就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沈中玉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说道：“我一向信你。“
“上辈子。”
“随你。”
戚寒水颤抖了一下，道：“九幽老祖，你就如许把我弄死了，我还如何当你门徒？”
“师父，你现在是正道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