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乖徒儿?!”康德助仓猝上前扶住了康源,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心疼非常。
“呜呜呜,子孙想起来就内心难受,感觉惭愧万分,如果不是担忧没人给您白叟家守灵,子孙真的很想一头撞死在您的棺材上,来那边陪您啊!”
说罢,看向柳二海,冷脸怒斥道:“二海,你就没甚么话要给老祖宗说的吗?”
柳凡砸吧了一口旱烟锅,嘴里烟云雾饶,吐出了一个字:“准!”
柳涛等人也猎奇的走了过来,扣问康源产生了甚么事,莫非是被媳妇儿柳芊雪给打了?!
柳涛道:“有两件事,交代你去办!”
杨守安听了,冲动的浑身颤抖,眸光灿烂,包管必然完成任务。
“子孙等候,有朝一日,他们能够重现千年前八大天王的光荣!”
“你活着的时候,每天蹲在门槛上,梳着大背头,抽着旱烟锅,一口又一口,偶尔还烫死一只过路的蚊子,看着蚊子渐渐死去,别提多安闲,多舒畅。”
拖沓机不愧是拖沓机,性子慢的很。
他们当初是开着战机带着老祖宗去的,觉得仇敌很强,都做好了动用老祖宗的筹办,却没想到是柳二海太弱,害得他们虚惊一场。
……
冥冥中,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旋即摇了点头,心中沉吟,应当是昨晚睡觉没关窗户,风凉了头。
柳涛摆手严厉道:“不,我也有错……”
“他在说大话,理应挨雷劈!”
康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鼻青脸肿,嘴角带血,身上有多处淤青,恨恨地骂了句“你等着”,然背面也不回地,跌跌撞撞跑了。
柳五海大喜,仓猝变幻出了一个小本子,奋笔疾书,埋头开端记录了起来,神采很镇静,乃至带着丝丝抨击的快感。
“老祖宗,听完了好动静,再听一个坏动静吧!”
“等办完了刚才说的那两件事,我重重有赏,你将来进级天相境的时候,我能够做主,让你凝练老祖宗法相!”
柳五海说罢,眼巴巴的望着柳凡。
贤人境,不入贤人,永久不晓得这一境地的奥妙。
看到几人一脸迷惑,柳涛笑道:“放心吧,你们的师祖,也就是我们的老祖宗,他白叟家在天有灵,能够看得见,只要你们心诚便可。”
“统统人?族长和大海他们也记小本本?”柳五海吃惊。
而后,仓猝又变幻了一个“功绩簿”,帮柳涛记了一笔功绩,备注写着“做好人功德,尊敬亡者的尸体,功绩点5点。”
柳二海听到这里,满脸惭愧,忍不住道:“族长,不怪你,怪我没照顾好五海……”
柳五海一抿嘴,然后道:“老祖宗,我不吐不快,必须说,哪怕你要打我屁股,我也要说。”
杨守安点头,躬身辞职,带走了短袖男人。
柳五海刚给柳二海记完了“账”,就“看”到了内里这一幕,也听到了柳涛所言所语,不由冲动的嘴唇颤抖。
“去吧,把此人带去审一审,或许会有收成。”柳涛说道,指了指远处被康德助提在手里的短袖男人。
现在,他听到了柳二海的话,再也忍不住了,转头看向正躺在躺椅上抽旱烟锅的老祖宗,大声道:“老祖宗,二海太不实诚了,他如果撞死在您的棺材上,守灵人不是另有银河吗?如何就没人了?!”
柳涛说完,深深地一叩首,再次昂首的时候,已经一脸歉意。
“阿弥陀佛,徒孙第二代拖沓机天王,雷太灵,给师祖您叩首了,今后徒孙必然多多为您祈福,为您诵经,阿弥陀佛……”
这时的柳五海千万没有想到,在数千年今后,将来震慑全部宇宙,让亿亿万老祖宗子孙担惊受怕的错误簿和功绩簿,就在这一天,在他的手里,如许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