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勒胡马 > 第十四章、谋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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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天然是存在的,但不冒风险,哪来的收益?

李容闻言,不由双眉一蹙,仓猝诘问道:“或许传言有误,莫非说河南之战,首功不是豫州军么?”嘴里说功绩,实在是在探听祖、裴之间,究竟是如何一种统属干系。

李容道:“为今之计,只要暂允之,且厚其名位。若裴文约实非祖士稚所遣,则厚其名位,可阻祖士稚入关。彼既不能南北照应,则欲有所谋,唯麴忠克也,梁公可无忧矣。”裴该如果想对于长安朝廷,那么索綝不利,梁芬也一定不会靠边站——毕竟他还并没有跟裴该正式商讨过换马之事——但若仅仅想要收取关中的兵权,那首当其冲的只要麴允罢了啊。

裴该微微而笑:“不分轩轾。”

裴该说有啊,随即竖起手指来讲:“其一,我既分开长安,则索公不该猜忌,名位当与我;其二,请以卞望之守牧徐州,以免我后顾之忧……”对于老丈人荀崧他是不放心的,卞壸毕竟同事多年,颠末裴该几次洗脑,也对建康政权不大感冒,临时是能够信赖的——“其三,我在冯翊、北地,不受麴公所制,且二郡之守,由我命之。”

以是想要节制关中,就先得在关西人眼眉前打出本身的威名来。由此裴该才起意北镇二郡,在他想来,胡汉内哄,如何着也得持续三五个月吧,我就算不能把二郡安定住了,挑选几个关头计谋节点,补葺城防,应不难堪。只要我能挡住胡寇的打击,威名一起,想清算麴允、索綝,还不是手到擒来吗?且挟此威名立朝,即便关西人也不敢不昂首服从了。

并且一旦让后事成真,真把司马邺给折出来了,就算本身占有了关中,恐怕也于大局无补啊——到时候司马睿在建康一即位,本身徐州故乡还稳得住吗?要么归去镇守,要么只能丢弃徐州,单守雍州,皆非裴该所愿也。

故此他就跟李容说了,你们别胡猜乱想,我纯是出于戍卫天子、保全社稷的一番耿耿忠心,才建议北复二郡的。李容将信将疑,因而便问:“舍此以外,裴公另有所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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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裴公欲往守冯翊、北地,不是遁藏祖公么?”祖逖会不会前后脚入关,你自请率兵北上,是不是想跟身在长安的祖逖南北照应呢?

再者说来,祖逖还在河南,即便冯翊、北地两郡守不大住,本身也能向祖逖求取声援啊。到时候只要祖逖假做渡河之势,行围魏救赵之计,则两郡可安也。

裴该顺势点头,说当然有所不敷啊——“我之家门、功劳,乃不如张士彦、王彭祖、刘越石乎?”

真是好笑的曲解,实在我跟祖逖只是联盟干系罢了啊!

裴该闻言,不由“哈哈”大笑道:“卿觉得我之名位,必当为祖士稚之亚匹乎?”

别的王浚为大司马,刘琨为司空,都由外镇一步登天而得公位。裴该是以就问了,莫非说我的家世和规复故都之功,不如那几人吗?如何才给个征西将军、仪同三司来乱来我?

裴该不说话,李容只好主动开口,拱手问道:“司徒遣某来请安裴公,本日天子之封赐,裴公得无不敷乎?”

裴该初始何尝没有直接篡夺朝廷权益,挟天子……奉天子以令不臣之意,但颠末细心考虑,他感觉机会未到。一则按照后事,刘曜耐久围困,长安在缺粮的环境下也守了不短的时候,可见不是那么好打的;一旦战事迟延乃至焦灼,就怕胡军再度南下,到时候本身不反倒成了搞内哄、坏社稷的罪人了么?

裴该当日把一张纸条给了裴通,请他交给梁芬、索綝,上面对于祖逖的官位,仅仅开列了“司州刺史,使持节,都督司、兖、豫三州军事”罢了。既然落笔写明,那就申明这是必得的,没得筹议,就算有所变动也只能在平级范围内微调;而至于裴该本人要官,纯属口头传达,就是说另有很大浮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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