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该双手一摊:“并无实据。”即便人真想落跑,那也只是一个假想罢了,尚未付诸实施,我们手里又没有证据,即便告密了,石勒能信吗?王赞还则罢了,但毕竟他背后站着苟晞呢,现在担负左司马,深受石勒正视——哪儿那么轻易扳得倒他。再说了,扳倒他对我们又有甚么好处了?
王赞笑一笑:“若得外放便可,哪还敢挑三拣四。”话锋俄然间一转:“文约岂偶然乎?”裴该点头道:“我无正长之才,可付方面之任。且今受命清算文籍、教养黎庶,堆积数百卷图书,又岂忍丢弃之呢?”
那么曲彬既然对本身有怨无爱,他因为遭到石勒鞭挞,羞恼成怒而企图落跑,从而上了苟晞、王赞的贼船,犹有可说,但他想把本身也扯上船去,那就比较奇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