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听樊牛讲完,不由在心中大喊希奇。这大千天下,当真是甚么都有,前次赶上通天寨已经够让他诧异的了,现在又赶上个灵修,竟然会想到依托树种修炼。
这株神木被赤木寨的村民尊为神树,朝拜了无数年,每当神木开光之时,赤木寨便会召开昌大的庆典,寨子里适龄的孩童都能够去神木下朝拜,如果获得树神的承认,便会降下灵种,获得树神赐福,今后走上一种比虫乐之道更加另类的乐修之道,本地人称为灵修。
樊牛道。“他们靠神木的灵种修炼出魔种,然后把种子种在别人的体内,将人祭炼成傀儡活尸,非常暴虐,黒木寨常常来我们赤木寨拆台,能够说是臭名昭彰!”
呼……
“本日神树开光,六岁以上,十五岁以下,尚未接管过神树浸礼的孩童,上前来!”老者面色庄严的俯视着下方,风吹得他颌下的长须乱舞,很有些高人的风采。
世人叩拜间,老者手中呈现一支短笛,放在嘴边悄悄的吹奏起来,一个个凝为实体的音符跟着曲声飘散,在山窝当中久久回荡,这一刻,每一小我的心中仿佛都被那笛音洗涤了,非常的澄彻,保存的只要对树神的畏敬。
“哗哗哗!”
混在人群中的樊牛,听得老者的话,一张脸因为冲动而变得通红,赶紧起家,弓着身子,迈着碎步走到了祭台下。
只是个过客罢了,明日一早还是分开吧,去西岐取剑才是闲事!
十多分钟后,灵种终究落尽,数十个孩童都接管了灵种浸礼,剩下的灵种都没入了空中,刹时消逝不见,而那些没能接管浸礼的孩童很快就展开了眼睛,一双双眸子里充满了绝望。
——
人群中传出一阵惊呼,统统人都站了起来,一脸防备的看着那片雾气。
“恭请树神赐福!”
“哼,你会这么美意?”在场就算是三岁小儿都不信赖谭玄同的话,樊贵又岂会信赖。
人群浩浩大荡,进入了钟离山上一处山窝。
谭玄同咧嘴一笑,“赤木开光,谭某当然是来恭贺的了!”
在这钟离山脉上,一北一南有二穴,一赤一黑,穴中生有两株神木,一株赤木,一株黑木,赤木寨便是依赤穴而居,那赤木每年五会开光一次,所谓开光,就是漫衍种子,这类种子,有着非常独特的结果,经人炼化以后,可代替乐修的音魄,与通天寨的虫乐之道有异曲同工之妙。
山窝里耸峙一棵少说有百米高的参天古树,红枝红叶,非常妖艳,树顶如穹盖一样遮天蔽日,树身之大,怕是十小我合抱都抱不过来,庞大的树身,就如一名蛮荒巨人傲然矗立六合间,只需看一眼,便让人生召盘礼膜拜之心,这便是赤木寨的根底,被赤木寨视为神树的赤木。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萧云便与樊家祖孙告别,分开了赤木寨,持续踏上了去往西岐的路,分开之前,樊老太也给萧云交代了很多山中行走需求重视的事项,并给萧云指了出山的路,萧云感激不尽。
老者回身,恭敬的对着那棵神木拜了三拜,大声道,“赤木寨三百五十九代护木大长老樊贵,率赤木寨族人叩拜赤木树神,恭请树神赐福,”
就在赤木寨世人有喜有悲的时候,俄然一阵阴风传来,让世人背脊一凉,祭台前那些老头,顷刻警悟起来,昂首望去,只见一片玄色的雾气,敏捷的向着山窝里飘来。
古树之下,建着一方祭台,祭台上摆着一张供桌,桌上安排着三牲等物,一名身材肥胖的红袍老者站在祭台上,下方世人尽皆跪在地上,脸上神采非常的庄严,四周只听风吹落叶声,可谓寂静非常。
谭玄同,黑木寨大长老,气力也到了灵宗前期,比樊贵稍弱,但是黑木寨的修炼之法非常邪魅,其实在气力比起樊贵来也不遑多让,前面除了个带着斗笠的人,不明身份外,其他六人,有一人是黑木寨寨主,五人同为黑木寨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