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只能自作自受了。
这类焦灼的欲|望占有了全部大脑,沙耶罗拢住青年柔韧的腰身,像要揉进骨头里那么用力,赫洛顿时感到本身的肋骨都要被沙耶罗折碎了,他仰起惨不忍睹的脖子,眉心紧蹙,鼻腔里溢出一声颤栗的呻|吟。
沙耶罗清楚本身一旦完整“开释”,不晓得会把赫洛□□成甚么样,要了他的命都有能够,而这小子却还不知死活的刺激他。这声“哥哥”也许能一时唤回他的明智,但他清楚它不是良药,而是瘾君子的罂粟。
他想亲吻他亲手养大的小兔子,想抚摩他,想艹他,乃至撕碎他,摧毁他,把他遍体铬手的逆鳞一片片亲手拔掉,完整完整的据为己有。
他惊骇地攥紧了拳头,机器护腕放电的服从随时能够开启,却按不下去。哪怕让沙耶罗到一丁点生命伤害,他也下不了手。
一声抽泣般的呼喊如雷贯耳,突然间,一线光亮呈现了沙耶罗暗中的视域里。他顿时僵在那儿,盯着怀里吃惊过分的人错愕失措的脸好一会,身材猛地动了一下,像被电击般的撒开了钳制对方的手,退后了半步。
一头暗金色的湿发散落在臂弯里,那股还未消逝的麻意激遍他的满身,使得他脚下一滑,没能抱住沙耶罗,两小我一齐跌跌撞撞地滚到地上。兄弟俩被汗水渗入的身躯交叠在一起,仿佛方才经历了一场狠恶的性|爱。
这类触感太美好了,他滚烫皲裂的掌心才触到一小片光滑细嫩的皮肤,血液就猖獗的燃烧起来,仿佛冲破的不但仅是衣料,而是另一处忌讳的秘境。沙耶罗卤莽的行动令赫洛有种要被剥皮拆骨的惊骇感,一刹时让他感觉对方是冷血而险恶的……仿佛皮郛之下已经没了他恋慕的哥哥的灵魂与思惟,包裹的是一只饥肠辘辘的兽,能够一眨不眨眼的将他支解,任凭他的尸身流血腐臭,化尘入土,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