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如许猖獗的触碰沙耶罗,是在对方不知情的状况下。
沙耶罗从身边的动静中蓦地醒来。他撑起家体,半睁着睡意盎然的眼,脊背上刺青的鳞片斑纹在及肩金发下暴露来,好像一只昼伏夜出的蜥蜴。仰仗着与生具来的夜目力,他瞥见小家伙在黑暗中紧贴着床板,面庞通红,双眼大睁,惶惑地看着他。
感到对方轻微的一阵痉挛后,浓稠的“岩浆”溢满了他的掌心,赫洛才颤抖地缩回了手。他僵立着好一会,闻到氛围中满盈开的那种淡淡的腥气,内心罪过感也愈发激烈起来。他都干了甚么?该死……
男人迷惑地伸脱手,还没碰到少年的脸,对方就触电似的躲了开来,抱起了膝盖。
赫洛闭上眼行动起来,却不知背后玻璃舱内的人悄悄展开了眼,暗沉的双眸在黑暗中无声地窥视着本身。
他咬紧齿关,口腔里漫出一片血腥味。
像统统初经历这一遭的男孩那样惶恐,他浑身一抖,伸直起家体惊叫了一声。
“你想一整晚穿戴这脏兮兮的玩意睡觉?脱下来,让我看看你发育得正不普通。”
艾灵是平生没法消逝的罪咎,赫洛倒是从他伤口里生根抽芽长出来的一朵罂粟,他披发着暗香的毒,仿佛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初志腐蚀掉了。
“怎…如何样,哥哥,我没题目吧……”
暗淡的光芒中,青年压抑着混乱的呼吸,美好白净的侧脸烧得通红,汗液顺着鬓角滴下来,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
男人抱着怀里的少年,仿佛捧着一尊脆弱的玻璃成品般谨慎而禁止。
他的鼻梁抵着他的后颈,能嗅到少年皮肤披发的牛奶一样诱人甜美的芳香,一股岩浆般的热流在腹下贱窜,仿佛要从里到外将他烧穿了。他闭上眼睛,死力压抑着狂躁的心跳,紧握着少年稚嫩的小手。
“做恶梦了?”
“另有的长呢。小家伙,跟你一样嫩。”说着,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声音有些沙哑。
“真的?我不是抱病了吗?”少年半信半疑地皱着眉毛,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