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正被思念的那小我窥听着,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在梦里毫无顾忌宣泄出来,泪水顺着青年泛红的眼皮肆淌而下,沁湿了鬓角。
大夫说他在去一个赌场的夜里嗑了新型毒品,脑筋里变得跟空壳没甚么两样。
“我有信心。”
她连接着机器手臂的右肩痉挛了一下。男人的声音犹在耳畔,如挥下来的利刃般冷血而定夺,骨肉分裂的痛苦烙进她的大脑,令她此时也感到了一丝隐痛,以及一种抨击的巴望。
一颗游戏人间的橡皮心像被锐物扎得生疼,安藤难受得背过身去,镜片下眼尾的一颗小痣像一根细细的刺,把赫洛的音容笑容刺进了他的颅骨。
沙耶罗自上方俯视着躺椅上的人影,青年睡得很浅,仿佛在梦寐中无认识地用牙齿咬着下唇,唇瓣排泄些许让民气动的艳色,他的睫毛小幅度地颤栗着,纤长标致的手指伸直在一起,仿佛巴望在虚空中抓握住甚么。
“不如让我尝尝?”一贯脾气冷酷夜莺插嘴道。
他真的有点迫不及待想入侵对方的大脑了。
冷血的杀人机器?
如果被沙耶罗晓得的话,大抵味想阔别本身的吧。
言下之意是不准任何人碰他,特别是大脑这么私密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