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屹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是没有加奶的可可茶。
一声轻咳从背后传来。
远景是一棵偏向湖面的山槭,它那非常发财的树根如同人类撑开的双臂,环住了盈盈一潭清碧。
在这暮色将至的苍茫里,只要山风和细波啄吻堤石的轻响掠略耳际,是忘我,还是无我?是投入,还是回归?
而他本技艺里的还是矿泉水。
“没甚么,你不是第一个想戳它的。光芒合适了,快门和光圈的技能罢了。”钟屹说得淡淡的,但嘴角似有一丝笑意闪过。她现在这个内疚的模样,就像偷嘴时被捉个正着的猫。“我没做大要措置,沾上指模不好擦掉。”
她之以是刚强地停止这个专访,究竟是为了任务,还是为了她本身的猎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