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第二个要求吗？”
“你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再笑，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她的脸仍然红扑扑的，煞是都雅。
“她——不欢愉？”
杨离呆住。
顿时，有一股浓烈的酒香飘出来。
方休报之一笑：“第一件，我要替舍妹向杨兄报歉。舍妹自小刁蛮惯了，多有获咎之处，请杨兄看在青思的面上，别往内心去。”说着，作了个大揖。
丫头的话又锋利起来：“看来杨大哥对暖和玉的印象好得很啊！能不能奉告我，如果没有我大嫂，你会不会爱上她？”
她俄然将脸一红：“你就会欺负人家小女人，我才懒得理你。”
“是我不好，若我能医好她的弟弟，或许她父亲会对我窜改。”
杨离道：“我不想气女人，但我信赖女人很聪明，绝对不会犯一样的错。”
说话之间，丫头把杨离引入一间水榭。
方休深遂的眸子暗淡下去：“我想请杨兄去看望看望青思。”
她向杨离招招手，表示他随她来。
两人仿佛言尽于此。隔了半晌，方休方道：“本日傍晚，我会陪青思到枫晚亭。如果杨大侠想见青思，便请前来。”
“好。”丫头仰开端，眼里明灭着滑头的光，“第一件，我求求你奉告我，你如何晓得我不是暖和玉的丫头？”
丫头粉面一沉，旋即笑道：“我算服了你啦！向来没有人回绝过我的沉年桂花酿。你，是第一个。”说着拍开了小几边的一个小酒坛。
“十年前，我便想要见见你。我一向在想，方休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他是否配得上青思。十年后，我终究见到了你。你没有让我绝望，你，确是青思良配。”杨离苦涩地说。
“有些看法根深蒂固，岳父大人一定放心把青思交给四周流散的你，但是亲情却更是割不竭、剪不开！”
不料她一起闷声不响，只是前行。杨离好生奇特：“女人要带杨某行去那边？”
“青思不会和我走。”
“很简朴，因为我晓得有一种女人，在她说‘是’的时候，就必定是‘是’。暖和玉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子，她不屑同我兜圈子。”
方休眼中闪过一样的苦涩：“我也一样，这十年来，没有一刻不在想像你的模样。现在见到了，你也没有让我绝望。”他顿了一下：“明天我来，有两件事想费事杨大侠。”
杨离哈哈一笑：“陈腐？”
天气已暗，但水榭中点着灯，还看得清中间摆着一方小几，几上放了几碟冷盘，两只酒杯。
杨离面无神采隧道：“方女人，叨教你到底有何事找杨某？如果只是喝酒赏景，杨某无此心此情，恕不相陪。”
“但青思与她父亲相依为命，要她违背父命，无异于害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