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皱眉，到最后两条眉毛几近要拧到一起，连成一字型。应昭然赶紧欣喜道：“想不起来就先别想，别……”
但李真不闪不避，反而踏前一步一把抓住应决然的双手用力箍紧，推着他连退了五六步，一向坐到到劈面的那一排木椅上。又死死盯住他的眼睛，指尖迸出藐小的电火花，沉声道：“应兄！”
戴炳成也哈哈一笑，指了指面前人：“这位是应决然的兄长，应昭然。我可没那么大面子要应公出来迎。”
两人下了车，有一个年青人将车驶走了。而别的一其中年人迎出门。那人的边幅和应决然有些类似，因为保养恰当，看起来约莫是快到四十岁的年纪。
他几近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到底是如何回事，但是客堂另一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李真和应昭然循名誉去，一个熟谙的身影呈现在客堂另一头。
()车行一个多小时，下了高速，又上了盘山路。两侧景色逐步摆脱之前的那种单调有趣，而是娟秀多变起来。北方的夏季，田野多为白山黑水。但是白山黑水并不划一于古板有趣。在野生的细细砥砺之下，仍会让人觉对劲味绵长。
戴炳成在和应昭然说话，但也不过是在闲谈。倒是应昭然时不时地转头同李真讲些无关紧急的东西，仿佛怕萧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