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杨仓猝点头,乖乖躺在床上,任由安世南培植似的喂他鸡汤。
碍于病房里人太多,颜语薇张了张嘴,主动退到不碍事的角落,冷静望着床上接管查抄的邹杨。邹杨眨巴着不太受节制的眼皮,望望不断问他话的胡婉心,他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也能听到她轻柔又焦心的声音,可他就是不能明白她说话是甚么意义,该不会是把脑筋劈坏了吧,邹杨如此想着。
邹杨的嘴角抽了抽,被雷符劈中算甚么,他连人带车说不上被真雷劈了多少下呢。
邹杨谨慎翼翼地捧着雷符左看右看,这玩意和电影里常用的符纸差未几,黄纸上写着看不懂的红字,要不是亲目睹到颜语薇用它敕出雷电,他非把这玩意当废纸扔了不成。
“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送走胡婉心,邹杨靠在床头上研讨那张雷符,刚才在病房里练习确切不当,劈坏这一屋子的东西也就算了,如果影响别的病人利用的仪器但是要性命的。
“并且玄学界是有端方的,懂神通的人决不能用神通进犯浅显人,不守端方的人不但会被全部玄学界鄙弃,还会遭到天谴。你用符纸劈了你本身,这也算攻击浅显人,以是你受的是双倍重击,你到底知不晓得有多伤害!”颜语薇节制不住本身的情感,大声吼着。
邹杨的脸有点红,小声回:“还,还不是女朋友呢……”跟曾经的女神聊别的女人,感受太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