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又等了一会儿,邹杨实在忍不住了,“再如何说也是我把你从树上放下来的,你可不能恩将仇报……”
邹杨从速展开眼睛,挣扎着坐起来,尽能够离小男孩远一点,边摆手:“呵呵,不消,我好得很,好得很,不消做电疗,真不消做!”
小男孩哼哼两声,没再乱放电,邹杨长出口气,小命临时保住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小男孩有行动,邹杨鼓起勇气咳了两声。小男孩撩开一只眼皮瞅瞅他,邹杨怂了,蔫头蔫脑缩了起来。
“你个混蛋是用心的!”小男孩捂着粗了两圈的脖子,忿忿地瞪着邹杨。
小男孩攥着小拳头,一脸天真地望着他,邹杨盗汗直冒,恨不能把床边的实木床头柜搬到两人中间当盾牌。
邹杨一脸无辜:“我刚才目炫。”
小男孩的脸由红转紫,实在受不了,两只小手再次握成拳,恰好邹杨视野规复,看他又想劈本身,仓猝跳出去。
邹杨觉得本身又要晕畴昔,原地晃了半天愣是没倒下去,视野尚处于恍惚状况,耳边又想起小男孩阴恻恻的声音:“快点把我放下去!”
管家的老脸顿时笑成了菊花,摸摸小男孩的头说:“小武真乖,那你留在这儿陪陪哥哥,我待会儿给你送点生果点心来。”
房门翻开,管家走了出去,见他醒了立马镇静地叫着“大夫”。
谁说富豪家的私家大夫医术高超的!他家这货就是个庸医!庸医!
管家带着私家大夫走了,小男孩蹦蹦跳跳把两人送走,“咔哒”一声,将房门锁了。邹杨那颗心也“咔哒”一下,完了完了,这不是人的玩意是不是关键他了?
忙活了非常钟,邹杨总算把小男孩从树干里弄了出来,离开树干的小男孩一个利索的鹞子翻身,轻巧地落在地上,邹杨则脱力到站不稳,从一堆东拼西凑的垫脚物上摔下来,后脑上正撞中间的树干上,还没来得及感受甚么叫疼就晕了畴昔。
还好还好,是梦就好!邹杨满足地瘫在床上,如此安抚本身。
邹杨赶快赔笑,感觉他好就放过他们一家子吧,您老爱上哪儿祸害就去哪儿祸害,离他家远远的就行。
邹杨敢怒不敢言,委委曲屈缩在床边,想动不敢动,想说话又不晓得说甚么好。
邹杨持续傻笑:“是是是。”
“嗯,你小子还不错……”小男孩饶有深意地点评着。
这下邹杨不敢说“不”了,晃闲逛悠来到树下,眼睛对了半天焦也没看清小男孩的详细位置,小男孩催得急,他干脆直接伸手在半空中划拉,摸到个肉乎乎的部位,也不管是那里就用力往下拽。
邹杨傻笑得脸颊都生硬了:“您说是甚么就是甚么。”
他再醒过来时正躺在本身的寝室床上,望着熟谙的天花板,邹杨有些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真,莫非先前的那些只是他的恶梦,他还没起床,没去试车,没被雷劈,更没碰到个诡异的小男孩?
邹杨的盗汗噼里啪啦往下掉――他这是摊上大事了么?
小男孩一个翻身坐起来,盘着腿和邹杨面劈面,这下邹杨不想看他也不可了,只得硬着头皮和他对视。
“叔叔,叔叔,你们先去歇息一会儿吧,我留下来陪哥哥,如果他再不舒畅我就去叫你们。”小男孩背着小手,一脸端庄地说。
邹杨趁机揉揉脸,笑真特么是个累人的活儿。
小男孩摆够谱了,这才收起场面,说:“我们雷部不但卖力行雷,还卖力妖妖怪怪的雷劫,你们传闻过那些大妖怪,十个就九个都被我们劈过,剩下阿谁没劈过的必然是因为它道行不敷。”
“实话奉告你也无妨,我是雷神。”小男孩抱着肩膀板着脸,可惜软萌的表面和这行动不配套,如何看如何像小孩在玩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