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甜美异化着一丝苦涩,仿佛这人间最烈的酒,让她近乎迷乱。
秦雨缨咬唇,一点点将那双炽热的手,重新放回了本身肩头。
秋千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弧线,绳索收回“嘎吱”轻响,声音颀长而婉转。
六道循环中,也找不到任何她存在过的陈迹……
大手炽热非常,揉着她削瘦的肩,仿佛要将她一点点揉碎……
呼吸变得愈焦炙促,舌尖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双颊愈发炽热,顷刻间连耳背都变得通红……
哪怕前头是一片深渊、一片池沼,也还是甘之如饴。
人生若必定苦短,何不珍惜面前一刻?
一想到她或许会消逝得彻完整底,雪狐就忍不住蹙眉。看着小狐狸俄然变得非常严厉的眉眼,秦雨缨脸上闪过一丝忍俊不由:“我是在担忧陆泓琛,你又是在担忧甚么?听闻雪狐能成千上万年,待我垂老迈矣时,你的模样或许还一点也未变呢……”
唇与唇再次交叉,在他的讨取之下,她几近没法喘气,一双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些许迷离……
陆泓琛发觉秦雨缨迩来有些不对,有事无事总爱往那偏院跑,抱着雪狐呆坐在秋千上,一坐就是好几个时候。
可它还未修炼成人形,没法口吐人言。
疼痛垂垂止息了几分,北风好似消逝无踪,夜色变得浓稠如水……
像此时这般相依相靠,于他而言已是莫大的幸事,他甘心就这么度此平生。
这么想着,不由有些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