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看向秦洪海,这个爹亦是背动手,黑着脸,杜口不言。
不出半个时候,两个丫环就探听出了端倪。
这说法,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那跪在地上抱着秦洪海大腿苦苦要求的人,不是她母亲赵氏是谁?
她既不是猫也不是狗,更不是一头猪,每日将她囚禁在府中,哪都不准她去也就罢了,竟然连这么一点破事都要坦白。
不远处俄然传来一阵哭泣声:“老爷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啊,你若这么对她,那我就不活了……”
“那是当然……”秦可柔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
秦洪海忧的是那徐家出了名的霸道,压根不是好对于的,而他已无第三个女儿可嫁,万一此次的婚事成不了,徐家不肯罢休,那可如何是好?
赵氏听得眼睛一亮:“你是说,从秦瀚森那小牲口身上动刀子?”
秦可柔两眼一黑,几乎没站稳。
与此同时,秦府门口缓缓停下一辆肩舆,一个丫环上前掀起轿帘。
“甚么?”
秦可柔一言不发,满口银牙几近咬碎。
“是母后,”陆泓琛答疑,“有人在她耳边煽风燃烧,说本王娶了与别人有婚约的女子,已是格外损德,若再刁难你的娘家,则对本王生前去后的福泽更加倒霉。”
但是赵氏只顾着哭,不作声。
赵氏却又兀自感喟:“你能有甚么体例?徐子诚你倒还见得着,可那秦雨缨……”
“娘,你这是干甚么?又出甚么事了?”她忙扶起赵氏。
生前去后?损德?
正要再问,却闻陆泓琛道:“此事牵涉甚多,你无需一一体味,此后你这庶妹若再折腾出甚么动静,本王定会第一个让你知情。”
“哭,哭甚么哭?”他瞪了一眼哭天抢地的赵氏,“还不都是你这恶妇惹出来的祸?这几日好好闭门检验,没有我的叮咛,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老爷,夫人,蜜斯,”那小厮顿住脚步道,“徐家老爷承诺了!”
秦可柔笃定地点头。
待秦洪海走了,她扶起赵氏,恨恨道:“娘,你放心,女儿是不会嫁给那劳什子徐子诚的,女儿有的是体例,让徐子诚与秦雨缨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