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后怕是如何了?”秦洪海瞋目圆瞪。
此番留下秦可柔,定是因为还打了别的小算盘……
秦雨缨洁净利落地说了个“走”字,带着绿儿,雷厉流行来到了永安街。
见她快步走来,要排闼出来,领头的暗卫仓猝上前拦道:“王妃娘娘把稳,这院子已着火了。”
“岳父大人……”徐子诚刚开口,就被他一拳打了个四仰八叉。
一桩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就这么被徐夫人给摆平了。
明智是明智了,可说话还是没好气:“莫非你徐家还想报官?”
不但如此,她想的还比秦洪海更深远、更详确。
“亲家公,你是个明白人,现在的景象你该当也是清楚的,子诚的确有错,可他毕竟错不至死,而你家柔儿干的,但是要性命的事……”徐夫人劝得那叫一个苦口婆心。
堪堪触及徐夫人的衣裳,便被其一脚踢开。
秦洪海一愣,他倒没想过这个。
就连素爱拈花惹草的徐子诚,也不再沉沦烟花之地,与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确同之前判若两人……
“是是是……”徐老爷点头如小鸡啄米,心道此人也就威风这么一时罢了。
常氏不知、外祖母不识,真不晓得那人会是甚么来头……
“先留着她,若她迟迟生不出个一男半女,再另想他法。”徐夫人道。
如果任由秦老爷措置,那本身岂不但要死路一条?
言语间,外头俄然来了个小厮。
“那也是你徐家害的!”秦洪海气急废弛打断了她的话。
“亲家息怒,有话好好说……”徐老爷赶紧打起了圆场。
徐家乱来得了别人,却乱来不了她。
秦可柔在府中的职位一下水涨船高,下人皆一改常态,对她恭恭敬敬,令她恍然有种在做梦的错觉。
这么一来,不管秦瀚森认不认他这个爹,秦家的香火都后续有望……
“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秦雨缨挑眉。
前几日,她寄了信去辽城,特地向外祖母探听那牧伯,岂料外祖母也说牧家查无此人……
瞧那信誓旦旦的模样,只差没当场矢语发誓。
秦洪海的态度,却比她更加果断,因忧心此后无报酬本身养老送终,愣是逼着她持续待在了徐府。
难不成这徐家还敢威胁本身?
“当然不是……那喜饼我早已叫人扔了,亲家公,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徐夫人说着,转目叮咛一旁的小厮,“把阿谁出售主子的丫环带上来。”
还是夫人说得对,待那秦可柔生下个一男半女,便想跑也跑不了了。
徐老爷也瞧明白了这一点,客客气气拱手道:“亲家公,不管如何着,闹出这桩事都是我徐家的不对,我定当亲身登门道歉!”
姓秦?
“你还敢叫我岳父大人?”秦洪海暴喝一声,上前又要再打。
秦雨缨一时半会儿底子没往子嗣二字上想,又或者说,她实在没空在秦可柔的事上华侈时候。
秦洪海内心的踌躇一下就没了踪迹,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这么快就点头承诺。
那两片嘴皮子,倒置吵嘴起来可不得了:“亲家公,我对柔儿这孩子是至心喜好,实在不忍心让子诚休了她。本日你如果肯结婚她与子诚二人,此后他伉俪两个头胎生下的不管是男是女,都随柔儿姓秦,你看如何?”
徐子诚被他看得内心发毛,因先前被母亲叮咛过,现在忙不迭点起了头:“是我该死……我不该轻信丫环的大话,三番五次曲解柔儿,还对她拳脚相加……求岳父给小婿一次改过的机遇,小婿必然洗心革面,善待柔儿!”
婉姝一听,立即急了。
“我说亲家,你就这么把柔儿带走了,从今今后另有谁敢娶她啊?”徐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