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的小桥流水乃七王府花圃一景,美则美矣,却并不如何合用,桥身极窄,仅能容一人通行。
竹箐一愣――说好的给本身一个痛快呢,莫非此人要让本身活活疼死?
“截住那竹筒!”他叮咛。
那些名字,在秦雨缨听来非常陌生。
“来人,带她去见王妃娘娘。”杜青叮咛。
秦雨缨挑挑眉:“哦?这又是为何?”
“这是何物?”竹箐迟迟不肯下咽。
竹箐颇觉难以置信,七王妃该不会是吃错了药吧?
被冻得瑟瑟颤栗的竹箐见功亏一篑,忍不住捏拳。
她大吃一惊:“这是甚么?”
长长一段安静无波的日子,已一点点磨去了竹箐身上的冰棱。
“这是何物?你筹算交给何人?”杜青将竹筒封好,塞入怀中,火冒三丈道。
竹箐明显水性极好,却还是耐不住杜青武功高、力量大,三两下就被打晕拽上了岸。
“我为何要挨板子?”杜青反问。
即便是傻子也猜得出,所指的定是王妃与秦少爷。
乍一看好不惊奇,细心一想,却又不觉奇特。
不,不对……竹子遇水那里会沉?
刚走到桥中心就闻“噗通”一声巨响,转目一看,竹箐不知何时竟已跳入水中,正奋力朝湖那头游去。
“解毒丹。”冬儿一点也不想华侈唇舌同这女人解释,一记白眼翻得深得秦雨缨真传。
若秦雨缨在得知她身份的那日就一刀她杀了,她或许不会起这类贪生的动机。
“蛊虫。”秦雨缨答得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