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路,”太后冷冷叮咛,“哀家倒要瞧瞧,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调拨他迟误吉时!”
“吉时已到,别人呢?”太后怒道。
一气之下,她冷冷瞥向秦雨缨:“七王妃,此事你如何看?”
可究竟证明有的船啊,他到了桥头也不直。
除却七王府的人,以及一旁的几个宫人,并无外人晓得内幕。
“真是如此?”太后侧目。
心急之下,太后感觉柳若儿的打算非常可行,说不订婚事一成,便能船到桥头天然直。
哪晓得,她竟还是个完璧之身?
岂料秦雨缨语气平平:“妾身全听王爷的。”
太后叹了口气,总算是默许了这一做法:“此事由你本身做主。”
地契很快就被管家找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呈到了陆泓琛手里。
转念一想,眸光冷冷扫过秦雨缨:“是她教你这么说的?”
太后气得呕血:“你若敢下休书,哀家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此后……此后你再也不要入宫来看哀家,就让哀家孤零零死了罢了!”
“你……”太后不由语塞。
原觉得事情做到这份上,陆泓琛这个儿子如何说都不会拂了她的颜面。
遐想起秦雨缨结婚数月,肚子一向没动静,太后深觉此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