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口,那绿儿就吓得跪在了地上:“王妃饶命啊,奴婢不是用心的……”
绿儿一听,顿时吓得浑身发颤:“王妃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实在是不敢获咎世子,若不依着他的叮咛行事,奴婢底子活不过本日……”
顿了顿,她解释:“此事虽是陆浩淼所为,但我手中并无人证物证,若闹大只会有损我本身的名声,就如本日的秦可柔,众所周知那陆浩淼是个下贱胚,可最先大家喊打的倒是那秦可柔。”
出了院子,秦雨缨并未分开八王府,而是来到无人的偏厅,用一碗茶将绿儿泼醒了。
“大胆!”冬儿怒了。
绿儿就这么留在了八王府,此事秦雨缨没有多说,冬儿也没多问,只道是王妃受了欺负,不想向旁人提及。 回到府中,秦雨缨从袖中取出几根断了的银针,扔在了窗外的花坛里。
“王妃娘娘饶命啊……”绿儿刚一醒来便不断告饶,叩首磕得脑门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整件事,秦雨缨都是晓得的,只要她能解释清楚!
转目见身边的陆文霍正瞧得努力儿,她轻咳一声道:“八王爷,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答不承诺。”
疑点多了,事情便轻易穿帮。
看来,从这绿儿口中是探听不出甚么了……
“姓牧的人家……”绿儿细心一想,摇了点头,“奴婢从未传闻过甚么姓牧的人家。”
“回王爷的话,那丫环叫绿儿,已在府里待了八九年了,一向在洗衣房做事。”侍从答复得非常全面。
“你可知,你将那玉佩丢失在了雪地里?”陆泓琛从怀中取出一物。
“我方才瞧见一个丫环,做事非常聪明,你可否割爱,让我把她带回府去?”秦雨缨问。
他怎会晓得,本身又要开端编了?
陆文霍非常风雅地开了口:“七嫂嫂,人归你了。”
“被谁嫁祸,被七王妃吗?”徐子诚笃在忍不了了,这女人,的确把他当傻子!
当然,略去了她探听牧家旧宅的那一茬。
三王爷摆明不是个好东西,秦可柔也明显不是个好货品,狗咬狗,一嘴毛,她既没兴趣看,也没兴趣听。
绿儿死灰般的眼里立即有了一丝亮光:“王妃娘娘固然问,奴婢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文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这位七嫂嫂行事的体例,还真是……有够彪悍啊。
“八王府劈面那园子,是何人在住?”秦雨缨道出心中迷惑。
秦雨缨伸手一指,陆文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个小丫环正偷偷瞥着这边,撞见他的视野,从速移开了目光。
微微舒了口气,一回身,措不及防撞见了一道目光。
秦雨缨额角微僵,她这算是……被将了一军吗?
正要问问究竟是如何回事,秦雨缨却已告起了辞,说府中另有些事要措置。
他八王府丫环成群,别说送一个,就是送十个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秦雨缨听得柳眉微挑,以三王爷这护犊子的性子,若真有公道二字,那才真叫见了鬼。
陆文霍不好挽留,点点头看着她回身拜别。
幸而她在身上藏了几枚针,一点点弄断了绳索,不然,说不定就真被那色胆包天的陆浩淼得逞了……
“丫环?”陆文霍闻言有些猎奇,“不知你看中的是哪个丫环?”
呃……
“你可知先前在那儿住了一户姓牧的人家?”秦雨缨又问。
“伤得这么重,为何不涂药?”他语气里带着浓浓责备。
冬儿看她实在不幸,忍不住劝:“王妃,要不……”
绿儿点头,点了几下俄然明白过来,面色大喜:“王妃娘娘,您……您不杀我了?”
那绿儿找准机会拔腿想跑,刚跑两步,就被秦雨缨身后一个看似瘦肥胖弱的丫环打晕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