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寒光闪动,常日里或许能吓退几个登徒子,可面对山匪明显见效甚微。
陆长鸣微微点头,侧目睨向陆泓琛。
同去?
“有所耳闻。”秦雨缨点头。
牧侍卫?
言罢,转目望了一眼纷飞的鹅毛大雪,又道:“眼下风雪甚急,前头的路怕是没法供马车通行,不如七王妃临时回府,部属这就快马加鞭,去处三王爷与七王爷通报。”
一起上,陆泓琛与陆长鸣在前头骑马,秦雨缨在背面乘车。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他眯着一双略显阴沉的眼睛,点了点头。
陆长鸣明显没推测她如此热中,面色有些猜疑:“我如何传闻,弟妇早已见过那灵物了,且还在寺庙中不慎将它弄丢了?”
弄丢,只是对外的说辞罢了。
众劫匪闻言一齐大笑起来,仿佛已然瞧见身娇肉贵的王妃,在头领身下嗟叹告饶的场景。
看着她素净清秀的脸,那人啧了一声:“果然长得如花似玉,恰好抓去给我当压寨夫人!”
“方才俄然有山匪劫车,是这牧侍卫救了我和冬儿。”秦雨缨解释。
此时细心一看,他腰间坠着一块白玉佩,玉佩上仿佛刻着一个“鸣”字,想来应是陆长鸣的贴身亲信……
夜里,冬儿服侍她洗脸换衣,见她托腮发怔,忍不住问:“王妃娘娘,您该不会是……在想那牧侍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