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证明秦雨缨想得太简朴,提及那些过往的人和事,牧老夫人闭上嘴一个劲地点头,底子不筹算答复。
秦雨缨双目微眯,狐疑顿起。
此事临时无从查起,独一能够知情的外祖母,现在就好端端坐在她面前,若能从外祖母口中探听出一些有效的动静,当然再好不过……
才分开不到半日,门前的大锁就已被人凿开了,想来是大街上那些灾黎想出来避避风雨,或是想搜点值钱的东西,调换食品充饥。
蔺长冬这个小辈的姓名,外祖母不必然能想起,故而她问的是蔺家二字。
未免秦雨缨途中碰到强盗,她还特地叮咛了两个镖师,要二人一左一右地护送。
“那……您可还记得蔺家人?”秦雨缨又问。
若非有秦雨缨这个“女儿”在跟前,估计她得趁人不备,脚步庞珊地逃之夭夭……
既然没用,何必非要毁去不成?
那两个镖师急仓促赶到牧府门前时,已不见了她的踪迹……
既然是表亲,外祖母总该记得一二……
不料没走多远,身后俄然传来一声冷喝:“站住!你是甚么人?”
牧老夫人的病时好时坏,偶尔能认出秦雨缨这个外孙女,更多时候,朝她唤出的则是女儿牧雨秋的名字。
难怪他从昏倒中醒来,就觉非常的颠簸,颠簸了好几日才终究停下,没想到已距都城如此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