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缨回过甚,看到的竟是一张熟面孔。
“哟,另有帮手?”马脸皮笑肉不笑。
“这是解药。”她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扔给那马脸。
若立即死了,倒还洁净利落,最怕的是一次没死透,还要再试第二次、第三次……接二连三地受毒发之苦。
她瞳孔微凝:“马脸?”
“我哪知毒师听令于何人,又哪知三王爷背后另有甚么权势?至于竹箐,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过,不知你说的是谁。”马脸道。
“你……你站住!你说的竹箐,是否就是前次从我手中救走的阿谁‘乞丐’?”身后传来马脸吃紧的声音。
马脸接过,从速拔开瓶塞服下,在原地站了半晌,身上的非常公然逐步消逝。
“你……你如何才肯将解药给我?”马脸平生头一次结巴起来。
竟是在通风报信?
秦雨缨心觉不妙,朝那两个镖师道:“此人交给我对于,你们去拦住东厢那些人,一个也不能放跑!”
他就不信,这七王妃背后长了眼睛!
这不就是当初带人追杀竹箐的那刺客吗,没想到竟呈现在了辽城。
声音落下,东厢那边很快就有了动静。
脸长如何了?他驰名有姓的,这女人胡乱称呼甚么?
秦雨缨还真不是一小我来的,那两个镖师正焦急不知该去那边找她,俄然听到这边的说话声,忙不迭赶了过来。
秦雨缨听得双目微眯,心道本身与陆泓琛遭袭,此人定也有份。
秦雨缨听出了几分端倪:“她那mm,现在在那边?”
当初,若非她及时撕破了陆泓琛腰间的香囊,用香囊中凝神静气的药粉逃过一劫,二人恐怕早已死在箭雨之下。
言罢,手腕一转,指间银光微动。
不过,这并非秦雨缨现在最该考虑的事。
秦雨缨嗤笑:“五十步笑一百步。”
马脸神采微僵,他用的是飞刀,秦雨缨用的是针,的确都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兵器。
光想想,马脸都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
本觉得秦雨缨会趁机取别性命,怎料她竟收回了手:“针尖有毒,没有解药你活不过本日。”
且他的飞刀一样淬了毒,毒建议来,一样也是短短一两日便会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