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派出去的几个暗卫中,就有人送来了动静:“启禀王爷,王妃娘娘出府以后,径直朝那蔺长冬的糕点铺子去了。”
他总觉面前的秦雨缨与本身印象中有所分歧,除却外边,几近判若两人……
一旁的杜青赶紧跟上:“王爷,去哪?”
说着,也不待蔺长冬回绝,便去永安街上逛了一圈,买了很多宝贵药材,一一提到了蔺记铺子里。
蔺长冬心念一动,俄然做了个异乎平常的行动――抬手重抚了“秦雨缨”的脸颊。
莫非在她眼里,此人比本身更能帮得上忙?
在衙门挨的那些板子,他可一向没忘。
“哦?”蔺长冬眼底有了一丝猜疑,“那你有没有奉告他,我并不是你‘独一的表兄’?”
唐咏诗闻言微愣――这么说,秦雨缨另有别的亲戚?
她越笑,蔺长冬就越是头皮发紧,若不是担忧被秦雨缨说成以下犯上,真恨不得立即下逐客令才好。
陆泓琛非常不解,他几近已经认定,秦雨缨是碰到了甚么难以处理的事。
因在秦雨缨手中吃了那么大的亏,语气不免有些冰冷。
算了,先去见一见那蔺长冬,待返来再找个机会将书灵杀了也不迟。
莫非,她与这个所谓的表兄之间真有奸情?
“当然是蔺记铺子。”陆泓琛剑眉紧蹙,满脸山雨欲来。
故而,听她还是称呼本身为表兄,蔺长冬心中实在有些惊奇。
蔺长冬?
见她一脸眼巴巴的,蔺长冬终究忍不住火了,脸上再也绷不住:“你到底想干甚么?”
也就是说,面前的秦雨缨不是别人假扮的。
她自认是个心狠的人,却不料秦雨缨比她更加心狠,竟然连这么一个小小货品都不肯放过……
他不想拿她的安危开打趣,可她不肯说的,他又不忍逼问,故而只能叫暗卫跟踪庇护,以防万一。
回过神来,见蔺长冬满脸敬而远之,唐咏诗娇媚一笑:“人参、鹿茸都已买来了,表兄要不要盘点盘点,看看是否还缺些甚么?”
她眯眼想着,全然没有发觉本身眸中不知不觉多出了一抹阴戾。
蔺长冬心中更是猜疑,就在此时,眼角的余光俄然瞥见了不远处的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