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不由愣住了,李灏虽没杀他,也没割他的舌头,但也让他在天牢中吃了很多苦头。
“你尽管去办,有甚么事本宫自会担着。”兰儿不容他在踌躇道。
翻到最后一页,连着两日鲜明记录着长秋宫,就在前日和昨日,李灏都在长秋宫,上面写,“陛下幸以后,良妃身下乌黑的丝绢有落红,为处子之血。”
彻夜她喝完药,靠在床上顺手翻了翻掌事们送来的归档薄,偶然中看到一本册子上写着敬事房,猎奇的拿起来。
孤枕透凉,她数着更漏声熬到了天明,本来这就是夜深前殿按歌声,斜倚熏笼坐到明。
只要顾芷芮幸免,这还是因为当时太后尽力保全李泽,也但愿李泽身边有人照顾,也顺带保全了顾芷芮。
常福无法的去请太医,芷芮又是千恩万谢。
“不必了,一点小事何必还去打搅皇上。”她身为皇后,派一个太医给王妃的权力还是有的吧。
兰儿想到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心中虽还没法完整豁然,但早就不恨她了,待她和蔼的问了几句,她和李泽日子过得可好?
她也不太懂此中的道道,偶然不必然听的7;150838099433546懂,幸亏常福在宫中呆过量年,在一旁帮手她,又向解释了好多宫中的常例风俗,说话间总算还能唬住那些掌事的老道尚宫和大监们。
兰儿看着这行字,只觉尤其刺目,那种肉痛的感受没法言语。
半个月来李灏一向没来过凤仪宫,她也没问,也没派人再去探听甚么。
常福总觉不当的道:“但是......”
“娘娘,奴婢帮你吹吹。”喜来讲道。
顾家在李沐宫变后,是首当其冲遭殃的大师族,顾相国在朝堂上挺身直言,被李沐当场绞杀,顾家全族放逐,男的放逐,女的罚为营妓。
芷芮离宫后,实在她心中也有些忐忑,或许李灏又会肝火冲天的跑到凤仪宫,掀起一场暴风骤雨。
这些日子她虽在养病,可也没完整闲着,每个部分掌事交上来的册薄就一大堆,还要时不时听这些掌事说下每处的环境。
李灏即位后已为好多之前受屈蒙难的大臣昭雪,把他们追封为了功臣。
恰好她一边养病一边熟谙后宫中的诸多事情,皇上来不来她这里,她也没去多想。